張清揚滿意地笑了,雖然自己從來沒對小雅說過什麼,可是她已經懂得關心自己身邊的對手了。他望向張素玉說:“喬炎彬最近有點不順,我們……應該慶祝一下!”
“喬炎彬?”張素玉明白了什麼,隻是不明白張清揚用什麼手段讓那個人吃虧。
張清揚起身到酒櫃裡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又走回溫暖的浴缸裡躺在張素玉腿上,笑道:“難得今天高興,我們也玩點浪漫的。”
“你啊……真能胡鬨!”張素玉的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熱的。
張清揚淺淺地喝了一杯紅酒,然後又把酒杯貼到張素玉嘴邊,她無奈地隻好小飲一口。接下來還沒有完,張清揚頑皮地把紅色的液體順著她雪白的乳勾倒下去……
“啊……你乾什麼……”張素玉眼看著紅色的液體順著乳勾、小腹留到雙腿間,羞得推開張清揚,惱怒道:“你怎麼這麼頑皮!”
“嗬嗬……我喜歡,姐……我今天太高興了……”一想到那個在京城灰溜溜離開的男人,張清揚真的興奮了。他捧著張素玉的頭,吻著她的紅唇,一路吻下……
浴缸裡掀起了波浪,充滿愛情的浪花隨著兩人激烈的運動溢出來,仿佛在海中飄蕩……
一排小車緩緩在山角下停靠,秘書鐵銘飛快地跳下車拉開車門,張清揚從車中走下來,望著不遠處平地上的一排排整齊新房,滿意地點了點頭。
送走張素玉以後,張清揚開始了他的走訪調研,第一站便來到了蘭馬縣曾經因泥石流而受災的小河村。
小河村的救災工作早就結束了,在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蘭馬縣為災民重新建設了新房。當然,張清揚這一次不單單是來看望災民的,主要有兩個目的。時值秋天,蘭馬縣又進入了秋汛時期,境內的多條水道、水庫等水位都上漲,這也大大增加了山洪、泥石流都自質災害的發生率。叮囑蘭馬縣的領導乾部防汛救災是一件事。
另外一件就是想和當地的農民談談。蘭馬縣屬於盆地丘陵結構,這裡的農作物幾乎都種在半山腰上,這就增大了風險,就比如說今年的蘭馬縣的小河村,莊稼幾乎全部被泥石流毀掉了。
身後縣委書記柴軍、縣長楊進跑了過來。柴軍的靠山米豐收被調回了省裡,而楊進又得到了張清揚的默許支持,所以這段時間縣政府突然抬起了頭,對柴軍步步緊逼。柴軍現在隻好夾著尾巴做人。
柴軍站在張清揚身後,指著那排新房說:“書記,老百姓對新房很滿意,我們上去瞧瞧?”
“不了,”張清揚擺擺手,“直接到田間地頭看看吧。”他淡淡地說道,當然明白那些老百姓早就安排好了。
果然,柴軍一臉失望,心想之前可是白安排了。楊進卻是高興了,上前說:“雖然第一季的莊稼毀了,但老鄉們正在忙著播種秋小麥。”
“過去瞧瞧。”張清揚點點頭,向山上走去,然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招手道:“老王、老崔,你們過來。”
兩位乾部忙上前,他們分彆是江洲市水利局的局長王小川,以及地質專家崔全友。張清揚一邊爬山,一邊說:“你們要注意研究蘭馬縣的農業模式,儘量把自然災害做到防患於未然!”
兩位乾部沉重地點點頭,他們都是屬於學者型乾部,是張清揚一手提起來的。張清揚默默地望著山內的水庫,又遙著那些農民,說:“其實現在科技發達了,完全可以做到人定勝天啊!”
兩位乾部不理解領導到底是什麼意思,默默地沒出聲。張清揚接著說下去:“關鍵要改變農民的思想,改變農業的發展模式,要從政府做起,從小抓起。政府要抓工業發展的同時,更要把農業當成主要乾作來做!為什麼工業發展就保險?企業有保險?農業也可以成立保險!據我所知,已經有不少地方開始對農業提出保險了,隻是推廣太小啊,主要是農民的不理解!”
楊進跟在身後點點頭,心想領導就是領導。身後跟著好幾十位乾部,再加上便衣警察,整條隊伍十分的可觀,農民們直起腰看著這些人,感覺怪怪的。張清揚回頭望了一眼浩浩蕩蕩的隊伍,突然發現身後有拿著攝像機的記者,忙對柴軍說道:“告訴宣傳部門,今天的事情不能有任何的宣傳!”
柴軍隻好點點頭,向後傳達著自己的意見,沒多久,那幾個記者便離開了隊伍,下山去了。
張清揚來到一處農田,望著正乾活的老農,笑道:“老伯,今年一季度受了災,損失不小吧?”
“這……”老農抬頭呆呆地望著麵前黑壓壓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回答些什麼。
“老伯,我是江洲市的乾部,下來調查的,就是和你隨便聊聊。”張清揚說著,坐在了地頭的石頭上麵,抽出一支煙說:“老伯,歇一會兒。”
“好好……”老農便有些緊張地坐在張清揚身邊,長歎道:“今年一年算是白乾了啊,也就對付吃飽飯,我的地全種了小麥,上次泥石流,一點也沒剩下!”
“其實以我們蘭馬縣的土地,完全可以種值其它經濟作物,那樣的風險更小一些,小麥對天氣的要求很高啊!”一旁的水利局長王小川說道。
張清揚看向他讚許地點點頭。
老伯卻說:“其實每年種什麼,我們這些老農民心裡都沒有個準,都想種價錢好一點的,可是我們又沒學問,就靠著經驗去種有可能價格高的東西,這啊……和賭博差不多,賭對了一年就賺了,賭錯了,往好了說頂多白乾,可要是東西賣不出去,那就是賠了好幾年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