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解釋,梅子婷的氣也就消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起身道:“我餓了,去吃飯!”說完,又扭頭望向李明秀說:“李姐,今天就讓張大書記請我們!”
“好,好,嗬嗬……讓張書記請吃飯可是難得啊!”
“李總,您這話的意思好像我很小氣哦?哈哈……”張清揚大笑不止。
……
晚上九點多鐘,徐誌國帶著兩位手下偷偷躲在春麗縣城的一家洗浴中心門外。他看了眼手表,扭頭問旁邊人:“快出來了嗎?”
“快了,他這個時間就快回家了!”
徐誌國點點頭,沒吱聲,耐心地等下去。而此時洗浴中心三樓的小單間裡,一個中年男子正壓在一位赤裸的女人身上做運動。
女郎誇張地叫喊著,令男子異常的興奮,猛烈地頂了幾下,之後倒在了女人身上,捏著她的富士山笑道:“不錯,不錯,今天老子高興,打賞!”說完,翻著她的大白腰股拍了兩下。
“啊……多謝輝哥!”女郎又纏上來,咬著嘴唇說:“要不……我再幫您吹吹?”
“去他媽的,你要是再給我吹吹,老子今天晚上就不用回家了!”這時候門外有人喊道:“老輝,還沒結束啊,今天這麼強?”
“喊你媽啊,我馬上就出來了!”輝哥拿出錢包甩出三張百元大鈔扔在了女人的臉上。
“謝謝輝哥!”女人捧著輝哥又是一陣亂咬。
“得得,騷娘們,下次還點你!”輝哥笑著走出了小單間。
門外已經站了三位朋友,四人笑嘻嘻地走出洗浴中心,談論著今天小姐的滋味。在門口,四人分道揚鑣,輝哥叫了輛出租車離開了洗浴中心。
“跟上!”徐誌國興奮地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車子立刻跟下。
二十分鐘以後,輝哥的車開到了一片平民區,低矮的瓦房,潮濕腐臭的空氣。徐誌國撇撇嘴,笑道:“這小子到是挺能偽裝,拿著一百萬住在這種破地方!”
“嗬嗬,他這也是為了多活幾年啊!”一個同伴笑道。
輝哥下車後,哼著小曲向自家走去。徐誌國馬上道:“下車,開始形動!”
當輝哥拉開房門,還沒等開燈的時候,就感覺脖子上一涼,在月夜下,那把冰冷的匕首反射著陰森的光芒。
“啊……什麼人!”輝哥叫了一嗓子。
“要活命,就彆喊!”身後有人說道,同時,已經有另外兩人來到了屋裡,卻沒有開燈。
“好好,我不喊。”輝哥還算鎮定,舉起雙手道:“大爺,我什麼也沒有,您要是想要幾個錢花……可是找錯人了!”
“嗬嗬……肖輝!你到是挺能演戲啊!你真的沒錢?兩年以前你不是接下一個大活嗎?”
“啊……”肖輝身體一抖,冷汗直流,顫抖的聲音說道:“哥們,你也是道上的,應該明白道上的規矩,兄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哥哥?我……要錢您說話,我隻求留條活命!”
“算你小子聰明!”徐誌國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微微一笑道:“肖輝,你放心,我不想要你的命,隻是想問你點事。而且這件事你很清楚,隻要你老實回答。”
“我……”
“不想說?”
“不……不是,哥哥,您問吧,”
“兩年前你撞死一個人,我隻是想知道是誰指使你的?”徐誌國問道。
“我……那是一次意外,我當時開出租車,喝了點酒就把人撞死了!當時吧……”肖輝開始編了下去。
“讓你不說實話!”不等他說完,脖子上的匕首已經消失,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屁股上,鮮血直流。
“啊……疼,爺爺……不要……”肖輝痛得大叫,全身是汗。
“輝哥,”徐誌國微微一笑,“我這位兄弟性子急,所以……希望你要說實話,明白嗎?”
“明白,我明白,幾位爺爺,你們問吧,我肯定說實話。”輝哥現在明白,他碰到了職業殺手,和這幫人開玩笑,那就是拿命在賭!
“很好,那你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指使的,”說到這裡,感覺後脖頸一涼,嚇得他大叫道:“爺爺,您彆急,聽我慢慢說。”感覺到那股涼意稍微離遠一些後,他才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乾我們這行都是彆人給聯係的,是陸爺找的我……”
“陸爺?”
“哦,我想陸爺應該知道是誰讓乾的,這是行內的規矩,我當時沒有問。”
“嗯,陸爺?就是陸天王?”徐誌國問道。
“對對,就是他,行內人都叫他六爺,他是江洲地下的王者……”
“輝哥,我會核實你說的話,麻煩你這兩天先不要離開江洲,如果出了意外……我可不負責。當然,如果我證明你說的是實話,那你放心,肯定不會再找你麻煩!”徐誌國很客氣地笑著,拍著他的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