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點點頭,他知道是這個結果,但還想確認一下而已。
“冉西還在你的控製範圍內?”
王朝搖搖頭:“失蹤了,我的人找不到,可能藏起來了吧。”
“藏起來?嗬嗬……老王啊,這件事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喬炎彬還是出言提醒了他一眼,現在顯而易見,冉西事件應該不是無心的了。
從喬炎彬的辦公室裡走出來,王朝連連擦汗,他聽懂了喬炎彬的暗示,難道說這一切和那個年輕人有關?他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是他乾的,那麼他的力量強大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他遠在京城,而這裡是屬於自己的金寧,結果卻在自己的地方了事情!王朝眼裡浮現著那個年輕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不寒而栗!
………
周六,梅湖莊園碧玻蕩漾,張清揚邀請一家人來到自己的私人小宅院遊玩、垂釣。結婚這麼多年了,張清揚在梅湖莊園一共住過的天數都能數過來,回京工作後也是住在市區的公寓,沒時間過來享受。今天好不容易有了空,正趕上劉文、劉武兄弟二人也從軍校畢了業,他就把大家請來了。父母、大伯和大伯母,以及劉武兄弟的老婆、孩子。一時間,原本清靜的莊園響起了歡聲笑語。
這裡本來很清靜,梅湖遠在郊外,周圍是高山,仿佛世外桃園一般,很少有人注意到這裡,住在這裡更像是一種隱居的生活。白天,鳥鳴陣陣,坐在湖邊真是一種愜意的享受。
唯一令張清揚遺憾的是爺爺沒有來,老頭子習慣了他的四合院,近來越發不出門了。其實張清揚也明白爺爺的顧慮,在現形的政治體製下,國內的領導人退休後,為了照顧新一屆的領導人,往往會選擇在媒體麵前消失,甚至很少走出家門。如果走動的頻繁了,或者出門的次數多了,那麼就會引來不必要的爭端。更何況像劉老這樣在政界、軍界由如此威望的老人,如果增加活動的話,不得不令當今首長不滿。
劉文、劉武兄弟帶著三個小孩子去爬山了,兩人到軍事學院脫產學習的這兩年,很少回家,所以也就倍加珍惜和孩子老婆在一起的時間。涵涵也被哥倆帶去爬山了,張清揚沒有攔著。隻是他沒有去,而是和父親,還有大伯坐在了湖邊釣魚。
冬季釣魚的感覺與夏季不同,追求的是一種更加寧靜的心情,早有工作人員準備好了一切。雖然天氣不冷,還不至於零下,但三人穿得還是很厚。張清揚望著麵前的景色,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一旁的劉遠山突然說道:“貴西的事情,是……無心還是有意的?我看你是有意動王朝吧?”
張清揚笑了笑,說道:“我隻是不想挨欺負而已,他覺得我動不了他,那麼我偏要動一動。當然……這不是主要目的,我是想看清慈善總會的麵目,隻好拿他開刀了!”
“你啊,這不服輸的性格可是不太好啊!”劉遠山苦笑著搖頭,望向身邊的劉遠海,說:“大哥,清揚的性格還是太銳利了。”
劉遠海含笑道:“張弛有度,比我家那兩個小混蛋強多了!”
“嗬嗬,大伯,我看他們成熟了很多,再也不像過去的公子哥了!”
“那是你帶了個好頭啊,嗬嗬……”劉遠海笑了笑,確實,自從張清揚重新出現在劉家以後,文武兄弟仿佛懂事多了,不像過去那樣總惹事了。
劉遠山瞄了一眼張清揚,問道:“對於貴西的問題,監察部什麼意見?”
“陳部長的意思還是要查查的,不能動慈善總會,但是動一動他們的分會還是沒問題的吧?”張清揚笑眯眯地說道。
“陳潔想好了?”劉遠山謹慎地問道。
張清揚點點頭,說:“陳部長是被激怒了,換作誰如果被慈善總會無視,也會發怒吧?這一次……慈善總會方麵做得的確過分了,不讓他們長點教訓可不行!”
“是啊,有些頑症也需要治治了!”劉遠山的語氣突然加重。
“嗬嗬,可還是要有分寸的。”張清揚的目光望向了西邊。
懷中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瞧是艾言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