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點點頭,笑道:“在江平做點小投資。”
男子也不傻,一看張清揚與陳雅的氣質,就知道身份不同,便笑道:“那是外地人?”
“京城的。”張清揚淡淡地回答,他知道對方應該也是一位大人物,而且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流裡流氣的感覺,就不願多談。
“喲,聽口音不像啊!”男子精明得很,他也是做生意的,生意場上多個朋友就多條路,他見張清揚氣質不凡,就有心結交相識。
“嗬嗬,我父母是到東北的知青,我從小在東北長大。”雖然張清揚從心底不願和他多話,但也不能得罪人家。
“哦,怪不得呢!”男子點點頭,心中的結交之意更深了,指了指陳雅笑道:“這個是大的還是小的?很漂亮,嗬嗬。”
張清揚一愣,隨後明白了男子的意思,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皺著眉頭道:“我愛人。”
張清揚的不高興被男子看到眼裡,他更加確信張清揚不是一般人了。他可是知道,越是有錢的人,往往越低調,而市麵上那些穿名牌、開名車的所謂上流人氏,往往是不能與張清揚這類真正的有錢人相提並論的。見那一套不行,便轉移話題道:“先生是做什麼投資的,我手裡有幾個賺錢的項目,有沒有興趣?”
女郎好奇地看向男子,又掃了張清揚幾眼,怎麼也不明白達哥會如此諂媚,在平城達哥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何會對這個陌生人低聲下氣?但是他了解達哥的為人,知道達哥眼光一向很高,看不上平城那些暴發戶,也許他發現了對方對自己有利的一麵也說不定,便不敢多話,靜靜地聽著。
張清揚擺手道:“謝謝了,不過我最近太忙,分身乏術,以後有機會的吧。”
張清揚已經明顯擺出了不願深交的意思,那種敷衍的意味任誰都能感覺到,男子也有些不滿,按理說以他的身份,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都是彆人向他討好,今天反過來了,他不生氣才怪。可人就是賤皮子,越是這樣,他對張清揚的興趣也越大,陪著笑從名片夾中掏出一張金色的名片遞過來說:“這是我的名片,我在平城做一些生意,在江平也有點小產業,你要是去平城,可彆忘了給我打電話,我可要儘儘地主之宜。”
張清揚接到手裡撫摸著手裡的金色印花名片,上麵的水墨畫有一種凹凸的感覺,是高級名片。原來他叫趙光達。張清揚點頭道:“趙總,那以後聯係。”
趙光達見張清揚沒有掏名片的意思,大感失望,隻好舔著臉問道:“先生貴姓?”
“免貴姓張。”張清揚點點頭。
“張先生,我們就算交個朋友吧,嗬嗬……生意場上,希望以後多多交流。”趙光達說著話,向張清揚伸出手來。
張清揚隻好和他握著手,客氣了兩句。乘客陸續上來了,兩人也結束了談放,張清揚不願與他多談,便假裝閉上了眼睛,直到飛機起飛,也沒再睜眼。
“達哥,他是什麼人,那麼裝b?”趙光達身邊的女人把紅潤的小嘴貼在他耳邊問道。
“彆吵吵,他是京城人,你再看看那個女人,肯定是大家閨秀,要麼是富二代,要麼就是官二代。”
“哦……”女人不屑地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下飛機的時候,趙光達又和張清揚握手道:“張先生,彆忘了到平城來玩。”
“謝謝趙總。”張清揚和他握手告彆。
總參安排了一輛奧迪車等在機場,剛下飛機,張清揚就拉著陳雅上了車。趙光達坐在大巴裡看著那輛奧迪,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兩人真不簡單啊!”
那輛奧迪的車牌雖然不怎麼顯赫,但是能把車直接開進京城機場內,這可不單是有錢就能辦到的,還需要一定的社會身份。
身邊女郎好奇地問道:“親愛的,你覺得他們是乾嘛的?”
“我剛才聽到他們小夫妻說話了,那個女的是地道的京城口音,我想也許是豪門家的大小姐吧。那個男的嘛,背景或許不如那個女的。”
“你是說那個男的靠他老婆?”
“你沒看他對那個老婆很體貼嗎?碰到這樣既有背景,又有錢的女人,就是低下頭也值得啊!”趙光達搖搖頭,惋惜不已,後悔沒有厚著臉皮要來張清揚的聯係方式。
此刻的趙光達如果知道未來張清揚給自己帶來的是什麼,估計該後悔認識張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