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楠知道再從他的口中套不出什麼話來,又問道:“現在全省都傳言鄧書記和馬部長就是平城的保護傘,這個……”
“省委的事你不要打聽,”張清揚揮揮手,“認真管好你的遼河!”
郝楠楠皺了下眉頭,靠近張清揚,大腿貼著他的身體,撒嬌道:“省長,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啊?”
瞧她媚態百出,張清揚無奈地說:“瞧瞧你又來了!”
郝楠楠掩嘴輕笑,“怎麼,我這個半老徐娘還能令省長心動?”
張清揚沒說話,隻是指了指廚房。郝楠楠會意,略微收斂了一些,向一側挪了挪身體,輕聲說道:“省長,一會兒我們去書房說悄悄話啊?”
“沒個正形!”張清揚瞪了她一眼,卻也覺得這個女人有趣,看見她放在膝蓋處的小手,拎起來捏了捏。郝楠楠一陣心慌意亂,目光中含滿了柔情,身體一歪,順勢倒在他的懷中。張清揚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嚇得連忙把她推開坐正身體,郝楠楠失望的同時一陣竊笑。
李鈺彤很快就將晚飯燒好了,郝楠楠品償著她的手藝,讚不決口。張清揚看到李鈺彤欣喜的模樣,笑道:“晚上幫我收拾一下東西,明天要去京城了。”
李鈺彤點點頭,問道:“省長,您是帶隊去參加兩會吧?”
“多嘴!”張清揚瞪了她一眼。
李鈺彤吐吐舌頭,低頭不敢多言。郝楠楠瞧著張清揚對李鈺彤如此苛刻,心中暗笑,真沒想到堂堂的省長,總和一個小保姆過不去。
吃過晚飯,郝楠楠裝模做樣地說:“省長,我還有事向您彙報,說完我就回去了。”
張清揚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隻好起身道:“走吧,到書房坐坐。”
郝楠楠興奮地跟著張清揚上了樓,李鈺彤站在身後看著他們曖昧的身影,直扮鬼臉。在李鈺彤看來,郝書記每次來都和張清揚去書房單獨在一起好久,這兩人肯定沒乾什麼好事。
“說吧,找我有何事?”張清揚先把郝楠楠讓進來,回身關上房門。
“我是想問問平城的事,”郝楠楠雙手勾住了張清揚的脖子,輕輕吞吐著紅唇,吻上來說:“還有……我想成為省長的女人。”
張清揚躲開嘴,郝楠楠吻在了他的臉上,他伸手去擋,卻被郝楠楠抓住,她像一頭發情的母獸一樣,瘋狂地吻著張清揚的臉,同時將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聳的胸部,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用儘了挑逗能事。
張清揚的大腦熱血沸騰,連連向後退著身體,胡亂地想把她推開,可是郝楠楠的力氣很大,直把他逼到了牆角,甚至壓上來,開始撫摸著他的雙腿之間。在那雙靈活小手的調逗下,張清揚有了反應,他尷尬地連忙按住郝楠楠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我隻當你現在是喝醉了,楠姐,請不要讓我為難!”
郝楠楠仿佛驚醒了一般,注視著張清揚的目光,注視良久,眼淚奪眶而出,抱著張清揚嚎啕大哭。張清揚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傷心到這個地步,他試圖安慰她,可她好像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似的,抱著她隻顧哭,一邊哭一邊傾訴著心中的委屈,哽咽道:“十多年來,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喜歡我的,你心裡是有我的,要不然當初你為何幫我?”
“還記得當初你離開琿水時對我說什麼話嗎?你說會等我!”
“清揚,你是不相信我還是討厭我?”
“難道我在你心裡還是那個下賤的女人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臟?通過這十幾年的洗禮,我是否永遠也洗不去身上的汙點?”
“楠姐,你聽我說!”張清揚不忍讓她再說下去,晃動著她的雙肩:“你冷靜點!你現在要明白,我和你之間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身份的問題!”
“身份?”郝楠楠抬起淚眼,“你什麼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張清揚抬頭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你肯定明白的。”
郝楠楠不回答,直接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喃喃道:“我隻是明白喜歡你,想當你的女人,可是我不明白你是否也喜歡我……”
“來……坐下。”張清揚拉著她坐在沙發上,郝楠楠緊緊依靠在他懷中。張清揚沒有將她推開,單身摟著她,另一支手整理著她的衣服。
“我現在就想問你,十幾年前我本可以成為你的女人,可那時候你讓我再等十年,你說要看到我的成功,難道我現在不成功嗎?還是你嫌棄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