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張清揚搖搖頭:“是小彭,他看到的。”
“無論如何,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張清揚捏住賀楚涵的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和其它男人在一起!”
“我是你的女人?”賀楚涵的眉頭挑了挑,甩掉他的手冷笑道:“好吧,我承認以前是和你有過關係,但是現在沒有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無權過問。我說得夠清楚了吧?”
“你真的……喜歡李四維?”張清揚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雙眼逼視著她。
“暫時……先處著,以後如果合適,那就在一起。”賀楚涵躲閃著張清揚的目光,仿佛擔心被他看破心事。
“不,你說慌!”張清揚搖頭道:“你如果想和他在一起,為什麼還想離開雙林?”
“我……”賀楚涵在腦中搜尋著理由,脫口而出道:“我不想再看到你,就這個理由……行不行?”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張清揚感覺胸口一陣發悶,手捂著胸口,氣得哆嗦起來。
賀楚涵見到張清揚如此激動,瞧他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擔心他出事,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是擔心……勾起傷心的往事,所以我要離開這裡。”
“我再問你一句,你的心裡還有沒有我?”
“我……這已經不重要了。”賀楚涵低下頭,起身道:“你是省長,以後安心工作吧,不要再想我和你的事情了。”
“不,你回答我!”張清揚跳起來抱緊她,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你放開我!”
“你先回答我!”
“我……我不喜歡你了!你……你滿意了吧?快放開我!”賀楚涵在他的懷中掙紮著。
“你說慌!你說慌……”張清揚像瘋了一般抱起賀楚涵壓在了沙發上,嘴在她的臉上胡亂親吻著。
“你滾……放開我!不要……”賀楚涵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清揚會這麼衝動,她用手推著他,可是在張清揚的凶猛麵前,她的手顯得那麼無力。
張清揚的手咬著她的耳輪說:“楚涵,我喜歡你,你彆鬨了,我知道你和我鬨著玩呢……”
“不,我說的是真的,不是假的,張清揚……你不要這樣!”賀楚涵努力躲閃著臉,可是仍然無法逃脫。
張清揚隱忍多時的憤恨都在這一刻爆發了,他大手一扯就拉開了她的衣襟。賀楚涵在掙紮的同時,感覺到股股電流襲擊著她的身體,她忍不住渾身顫栗。賀楚涵的身體越來越無力,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是該順從還是應該反抗,她身體本能的反應,似乎想迎合著他的瘋狂。
“不要……我恨你……”理智令賀楚涵繼續躲閃著,可是她搖擺的身體反而更加激起了張清揚的欲望。
張清揚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感覺天昏地暗的時候噴發了,隨後軟倒在賀楚涵的身上,他也隨之清醒。麵對著眼前的場麵,他有些不敢相信。他沒有想到自己在衝動之餘,對賀楚涵做出了這種事。
賀楚涵將他推開,起身穿好衣服,冷冰冰地拋下一句話就離開:“今天就算我們的告彆,你滿意了吧?以後……我們不用見麵了!”
“楚涵……”張清揚知道自己犯下大錯,他已經沒有勇氣追出去了。剛才那一刻,他就像魔鬼附身一般,毫無理智可言。
……
第二天,張清揚還沒有從昨晚的事情中恢複過來,又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秦朝勇給他打來電話,在電話裡激動地告訴他:“省長,馬書記反對久石重工收購第一農機公司!”
張清揚坐在馬中華的辦公室裡,陰沉著臉吸煙,可以看出來他是多麼的不滿。馬中華就坐在他的對麵,手裡也夾著一支煙,也許是知道自己的作法有些過分,他語重心長地說道:“省長,我當然清楚久石重工的實力,可它必竟是遼東的企業,我這心裡吧……你能理解的。”
張清揚沒吱聲,惱火得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他過去就知道馬中華身上擁有一些老派乾部的缺點,地方保護主義思想與官本位的思想過於濃厚,可是沒想到他把這種情節用在了國企改革工作中。張清揚接到秦朝勇的電話,就來找馬中華了解情況。他沒有想到馬中華反對久石重工收購第一農機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久石重工重組後,那百分之三十的國有股份劃在了遼東省國資委的旗下。馬中華認為,現在的久石重工屬於遼東企業,如果雙林省的國有企業被外省國企收購,他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感覺很沒有麵子。
馬中華這是典型的地方保護主義思想,有點保守得過分了。聽到這個理由時,張清揚氣得差點拍桌子,這條理由簡直是太可笑了,他近乎失語,麵對這樣迂腐的想法,實在不知道再和他爭辯什麼。張清揚很清楚,隨著自己改革的深入,今後與馬中華的矛盾將越來越多。
悶聲想了一會兒,張清揚按滅了煙蒂,抬起頭說:“馬書記,這件事我們完全可以分開來看,我理解您的這種想法,但您也要清楚一點,現在的久石重工已經是改製後的企業,它完全脫離了國有企業的範疇,它現在是一家私人企業,隻不過國家還持有一部分的股份而已,其企業的管理團隊完全是私企的模式。換句話說,可以稱它為遼東的企業,卻不能說它是遼東的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