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壞蛋,人家不許你乾我!”梅子婷扭開頭,頑皮地說道。
“你不許我也要乾……”張清揚說完就扯著她的內衣吊帶,低頭狂吻她的俏臉。
“砰砰……”房門不合適宜地被推開,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爹地,媽咪,你們是懶貓,我是勤快地小鳥兒……”
張清揚和梅子婷愕然,梅子婷趕緊拉上被子掩住胸口,臉不爭氣地紅了,望著壓在身上的張清揚,氣道:“都怪你!”
張清揚嘿嘿傻笑,不知道怎麼辦,望著女兒說:“寶貝,你醒啦?”
“爹地,咦……你在乾嘛,媽咪怎麼了?”梅秋葉盯著被窩裡掩著臉的媽媽,“爹地,你在打媽咪?”
“沒有……沒有,我在和你媽媽玩遊戲,張清揚嘴上說著,另一隻手在被窩裡提上被梅子婷褪到一半的n褲。與此同時,梅子婷也在試圖穿上胸罩。
“哦,好有趣哦……”梅秋葉歪著腦袋。
“寶寶,你先出去一下,媽咪……和爹地有話說。”
“這個……”梅秋葉抓了抓腦袋,搖頭道:“不行,我也要聽你們說話的權利。”
獨立教育害人不淺啊!張鵬心想,逼得實在沒有辦法了,才說:“寶貝,爸爸和媽媽還要睡覺,你先出去。”
“真是的!”梅秋葉不高興地看向媽媽:“梅子婷小姐,你也要睡嗎?”
“嗯,媽媽也要睡……”
“哎,你們大人好討厭!我自己玩去了!”梅秋葉嘴裡嘟囔著,緩緩退出去。
“哎,可算是走了!”張清揚坐了起來,梅子婷也坐了起來,趕緊穿好睡衣,氣道:“以後不許這樣了!”
“喂,是你先引誘我的好不好?”
“哼,是你想壓上來的,我沒想那個……”梅子婷言不由衷地說道。
“哦,那好吧,我承認是我先想的……”張清揚正色地看著梅子婷,“那就彆等著了,我來嘍!”
“啊……女兒在……你彆……”
“女兒看見就看見吧,讓她知道媽咪是多麼的性感……”張清揚又扯掉了梅子婷的睡衣。
“壞蛋,你是個大流氓!”梅子婷氣哄哄地說道,可是滿臉淫笑。
“大哥,你這次一定要幫幫大寶,他混到現在也不容易,再說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電話裡,馬元宏的妹妹哭訴道。大寶是於聲的乳名,家裡一直這麼叫他。
“豔子,大哥不是不幫你,而是這混小子這次捅的婁子太大了,那家美容院是省長警衛員老婆開的,聽說省長的保姆也有股份……就是被打傷的那個,你說說……他必須自首!”
“大哥,那他會不會重判啊?”馬元豔也是體製內的乾部,聽說兒子打的是省長家的保姆,
“這個……我估計不會吧,你放心,該想的辦法我會想的,爭取讓他逃過牢獄吧,這是我的底線了!”
“謝謝大哥,這些年給你添麻煩了。”
“好了,現在還說這個有什麼用,大寶是我的外甥,能幫他的我肯定幫!”馬元宏不奈煩地說:“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到警隊,我這是自找麻煩啊!”
“哎,誰知道這孩子不爭氣……”
“行了,我這邊忙著呢,不和你說了!”馬元宏掛上電話,看了眼手表,快到會議時間了。
馬元宏坐了一會兒,想著於聲的事情。昨天晚上在電話裡,馬中華的意思也是讓於聲自首。馬中華說得很明白,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毀了整個計劃,這件事雖然會對馬元宏造成不利影響,但是於聲犯的不是死罪,隻要適當照顧就可以了,關他幾年,以後憑他們的能力,還不是能給偷偷放出來?再說以馬中華對張清揚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太過份的。
馬元宏晃了晃頭,起身去會議室,無論於聲怎麼樣,眼下延春的問題才是重頭戲,他是非要給金龍君找點麻煩了。
馬元宏來到會議室,發現隻有孫常青沒到,他不免氣憤,看了眼時間,對延春的乾部說道:“定準了的會議時間,怎麼能往後拖呢,大家以後要自覺!”
延春的乾部沒有人吱聲,大家都明白他是在指責孫常青。沒多久,孫常青姍姍來遲,掃視了一眼,很有威嚴地說:“都到了是吧,那現在開會!”
馬元宏瞧著孫常青擺譜,心中更加不滿了,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辦法。人家孫常青可是雙林省政壇的常青樹,又是正部級領導,現場他的官職最大。
馬元宏看向金龍君,說道:“下麵介紹一下情況吧,大家都分析分析。”
金龍君放下茶杯,早有準備地說道:“事件的原因大家都清楚,在此就不多說了。我現在說說更深層的原因,通過調查發現,開發區管委會的一些乾部對山田一農(日方高管)的有些事情早有了解,但是礙於對方外商的身份,一直睜隻眼閉隻眼。另外,他們對櫻花紡織有限公司非法對員工搜身的行為也早有耳聞。兩者合一,日積月累才造成了今天事件的發生。我們……”
“喲,龍君同誌,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們州政府就沒有什麼責任了?”馬元宏冷冰冰地說道。
“馬部長,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金龍君很客氣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在不知道事實的情況下,還以為小孫錯在先,是他嚴重傷害了外商,介於我們對外商的優先對待政府,我才下令嚴查此事。這條命令成為了事件的導火索,也激怒了早就心有不滿的職工。因此,對於此事,我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件事不怪州委州政府的其它領導,我向省委省政府請求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