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之後,張清揚在秦朝勇、馬元宏的簇擁下離開。張清揚拉著馬元宏的手,微笑道:“朝勇今後的工作很忙,政協這邊主要還是仰仗你老馬啊!”
“嗬嗬,秦主席的槍指向哪裡,我就打向哪裡!”馬元宏不得不表“衷心”,心裡有點苦澀。
張清揚滿意地笑了,淡淡地說:“省委剛剛完成換屆,大家的目光都要向前看啊,之前種種全都過去了,無論發生過什麼,我們都不要揪住不放,該放手的就要放手,哪個人沒犯過錯誤?就拿我自己來說吧,沒準今後還會犯更多的錯誤!”
馬元宏看向張清揚,不知道說什麼,不明白張書記是何用意。
張清揚接著說道:“我同老崔打過招呼,李四維案件不要牽扯過大,必竟大家都被他欺騙了,一些被他利用、色誘的乾部,問題不大的,能算的就算了吧。元宏,你說呢?”
馬元宏恍然大悟,點頭道:“是啊,張書記的指示很對,必竟有不少人都被李四維騙了,李四維落馬會給他們敲響警鐘,他們今後會認真工作的。”
“是的,我就是這樣認為的。”張清揚笑了,向前走去。
馬元宏站在張清揚身後,不禁想到了馮曉,心中苦笑,看來人家還有後招啊!
張清揚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拎著兩瓶酒來到了馬中華家裡。馬中華的老伴開門見是張清揚,十分意外,熱情地把他迎進來,興奮地喊道:“老馬,你快看是誰來了!”
馬中華從書房走出來,見到張清揚的那一刻也很吃驚,隨後眼角有些濕潤。也許這就是張清揚的性格吧,當所有人都躲著他的時候,隻有他這個勝利者還知道來看看馬書記。馬中華相信,張清揚不是來笑話他的,隻是單純的要來看看。
“張書記,快請坐。”馬中華拉著張清揚坐下。
張清揚微笑著看向馬中華的老伴,說:“老嬸子,您看……我還沒吃晚飯,是不是……”
“嗬嗬,好啊,張書記,你和老馬先聊著,我去炒兩個,一會兒你們邊喝邊聊!”老伴興高彩烈地去了廚房。
馬中華怔怔地盯著張清揚,苦笑道:“不醉不歸!”
雙林省換屆結束後,張清揚享受到了假期,這段時間勞心勞神,如今大事已定,他確實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胡常峰已經回北江省了,雖然已經完成了任命,但還沒有完成工作交接。另外,他也有半個月的假期,半個月之後,他將正式在雙林省政府上任。
清晨的最光照射在臉上,十分溫柔,郝楠楠躺在床上望著張清揚那張俊俏的臉,突然伸手捏了一把。
張大書記臉突然紅了,推開她的手說:“怎麼了?”
“嗬嗬,張書記看起來有點麵嫩啊!”
“真的?”張清揚自己摩挲著臉頰。
“長得嫩,不是說氣勢。”郝楠楠也爬起來,一對玉兔活脫脫地從被子裡跳了出來,粉嫩的微微上翹,漂亮極了。
張清揚扭開頭,身體還在被窩裡交織在一起呢。他伸手拉了下被子,將她嬌嫩的身軀蓋起來,笑道:“郝部長,彆著涼。”
郝楠楠瞪了他一眼,歪在他身上說:“能陪我幾天?”
“跟你說過的,”張清揚有點無奈,其實和這個女人真正在一起後,他在性的享受上麵又體會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有時候還真樂不思蜀。但是假期就那麼短,不可能躺在一個女人身上精儘人亡。“我下午就走。”
郝楠楠不再說話,呆呆地盯著他那張年輕的臉,心神有些恍惚,還有些擔心,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
這是一間豪華的臥房,兩人靠在床頭,張清揚默默的吸煙看報紙,輕軟的蠶絲被下,隱藏了他們的身體。張清揚是昨天下午過來的,為的就是陪郝部長散散心。
“清揚,胡常峰過來,會不會很麻煩?”郝楠楠推了推張清揚的手臂。
“也許吧,”張清揚笑著掐滅煙頭,摟著郝楠楠的雙肩滑進被子裡,雙手撫摸著,翻身壓上來。郝楠楠昨天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又是和心目中最愛的男人,每次在一起都會儘情地沒有任何負擔地享受身體上的快感。她剛醒來不久,全身還有些酸軟無力,可是感覺到張清揚的勃動,便溫順地將小手探了下去,一對粉腿也滑進了張清揚的腿之間。郝楠楠望著眼前這張臉,或許隻有和他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感覺到真實。甚至,郝楠楠感覺這個男人有些可怕。明明都要倒下了,可最終倒下的卻是他的對手。
張清揚吻了吻她的唇,覺得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便停止了動作,一隻手捏著她,輕聲道:“楠楠,我當了一把手,好像你不開心?”
“沒有,沒有不開心,就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郝楠楠晃著頭,小臉更顯嫵媚,還有些驚慌,好像一個無知的少女。
張清揚歎息道:“是因為身份給你帶來的迷惑和壓力嗎?”
“可能是,”郝楠楠媚笑著點頭,“張書記,我不敢去想,十年後……你會是什麼樣的職務?”
“十年後……我都沒有去想,”張清揚無奈地說:“彆去想了,反正我們的關係不會變,能硬幾次,就操幾次,省得後悔,是不是?”
“流氓!”郝楠楠癡癡笑著,按住他在自己身上亂動的雙手,說:“我一直都很好奇,今後,你想怎麼處理這些女人?”
張清揚一怔,苦笑道:“你知道的,我在北京有一個大宅院,等我退休了,就把你們接過去,怎麼樣?”
“哼,像皇帝一樣翻牌子,天天晚上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