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春適時插話道:“銳銀,現在還是將事情調查清楚吧,這次真的不能再蒙混過關了,首先我們理虧,另外張清揚這個人……你應該已經了解了。”
金銳銀點點頭,看向樸成林說:“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
樸成林知道這個“外甥”真的生氣了,馬上反問道:“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想想處理辦法吧。”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和父親商量的。”金銳銀不耐煩地說道。
樸成林想了想,說道:“銳銀,也行這件事我們確實錯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就要步步退讓,多年以來,他們對我們的掠奪還少嗎?”
“樸總理!”金銳銀瞪了樸成林一眼,“你彆忘了,我們還需要這個合作夥伴,不管如何,父親和我都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刻與他們發生嚴重摩擦!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朝鮮內閣可以自己把經濟搞上來!”
樸成林漲紅了臉,金銳銀的意思很明白,我們現在沒有能力,就得讓對方占些便宜。你想將朝鮮發展起來,不受任何國家的製約,這本沒有錯,但是你錯就錯在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金銳銀抬腿就走,對金光春說:“光春,陪我一起去見父親。”
“砰”的一聲,兩人前腳剛走,樸成林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麵上,他沒有想到事件會出現這樣的轉機。本來他已經安排好了,把這件事低調處理,最好不要讓張清揚得逞,反而倒壓他一頭。那樣在今後的談判過程當中,朝鮮就會戰據主動權,可現在一切都反過來了,樸成林已經對接下來的談判失去了信心。通過短短幾天的接觸,他就見識到了張清揚剛柔並濟的外交手腕。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有亮,還躺在床上的金銳銀便被一陣刺耳的鈴聲驚醒了。金銳銀第一時間從床上坐起來,跟他一起爬起來的還有身邊的一位妙齡女人。
“首長,怎麼了?”女人肌膚雪白,身材勻稱高挑,看起來仿佛是一位藝術家。她是人民軍表演藝術團的舞蹈演員,中校軍銜。
金銳銀沒時間欣賞身邊的可人,反正昨天晚上也享受過了。他揉了揉眼睛,馬上說道:“出事了。”
女人麻利地跳下床,服侍著他穿好衣服。金銳銀捏了捏女人的臉蛋,淡淡地說:“你再睡一會兒,不急著回去,今晚還住在這裡”
女人順從地點點頭。金銀銳不再看女人一眼,走出臥室,來到彆墅的樓下,金光春已經在等著他了。
“出了什麼事情?”
“太陽台廣場聚集了大量的華夏人,他們在那裡靜坐,現場很亂,向我們討要延春事件的說法。我暫時安排人進行了控製,但並沒有阻攔。”
“有多少人?”
“五六百人吧,有商人,還有學生。”
金銳銀喝了口清茶,皺眉道:“父親知道了嗎?”
“我已經安排人去彙報了。”金光春回答。
金銳銀沉思道:“這是他的第二步棋嗎?”
“不好說,我無法相信他有這樣的力量。”金光春搖搖頭,“可是除了他,我實在又想不出還能有誰。”
“這個人不簡單啊!”金銳銀抽出了一支香煙,扔給金光春一支。
金光春給兩人點燃香煙,這時候一邊的電話響了。金銳銀接聽說了幾句,放下電話對金光春說:“父親讓我處理。”
“沒有其它指示了?”
“父親說我們暫時不能離開華夏的援助,邊境地區已經斷電了!”
“斷電了?”金光春滿臉苦笑,搖頭道:“厲害啊,先是石油、物資,然後掌握證據,接著再到示威、斷電……真是好手腕!”
“可惜啊,樸總理就是看不清現實!”金銳銀感覺頭有些大,樸成林對華夏過於反感,這並不利於今後的談判。
金銳銀想了想,說道:“告訴部隊,可以控製現場,但暫時不要有任何過激的行為,隻要那些華夏人沒有搞破壞,就不要輕舉妄動。”
“那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