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接著說道:“他們的計劃一但成功,你想想是什麼後果?這麼做才會發生動蕩,我們經不起折騰了,林叔……您要想明白!”
林書記的身體猛地一顫,抬頭道:“是啊……我差點也以為他們是好心,哼……這幫江南乾部太狡猾了!喬家……還真繼承了喬老爺子的陰險!”
“林叔,您說我猜的對不對?”
“嗯,我啊……差點就被他們給蒙了!不是我笨,而是……”
“嗬嗬,誰都有失誤的時候,林叔,有時候人往往會被自己欺騙,過分的相信眼前的東西,就會辦錯事。”
“是啊,想不到最後被你小子教訓了,不過教訓得好,老頭子我一點也不覺得冤!話說回來,你爸總說我沉不住氣,我現在才真正明白他的話,清揚啊,老頭子謝謝您!”
“林叔,您客氣了,我是您的晚輩,否則不會對你說這些。”張清揚誠肯地說道:“本來……是輪不到我和您談話的,可是我真的沒把您當外人,所以……”
“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林叔心眼小,但氣量不小!”林書記笑了笑,“怪不得大家都看好你,你小子不簡單!”
“林叔,現在您想通了,就知道怎麼辦了吧?”
“當然,老林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利用的!”林書記說完,又很謹慎地問道:“可是這樣一來,選舉仍然很危險,萬一……”
張清揚明白他猜到了什麼,便說:“這個您放心吧,上麵有了應對。”
“哦?”
“昨天晚上……嗬嗬,我參加了一個秘密的會議。”
“你……”
“對,是我!”
林書記更加對張清揚刮目相看了,點點頭不再說話,他明白事情已經定了,否則上頭就不會如此安穩。
與此同時,胡常峰也參與了江南派、喬係乾部的短暫碰頭會。喬係和江南派本為一路,也是喬係一手發展了江南派,可是隨著多年前的那起大案,隨著喬炎彬遠走貴西,隨著喬老爺子的逝世,喬老爺子一手發展的重量級人物全都下野,這使得江南乾部有了不同的意見,有些仍然追隨喬係,把喬炎彬當成接班人,但是有些已經以江南乾部自居,並不太承認喬炎彬就是江南乾部的代表。必竟喬炎彬已經去了貴西。那麼現在來說,江南派乾部就完全是純粹的江南人了,隻不過其中還有小一部分是喬家的死忠。
參加今天聚會的有喬炎彬、崔建林、李誌學,徐忠強,還有胡常峰。原則上來說,胡常峰已經算不上是江南乾部了。必竟他多年來在北方執政,不過身為喬炎彬的好朋友,他也受邀請參加今天的會議。喬炎彬當然明白胡常峰無法影響雙林省代表團的意見,那麼讓他來參加,是想表示對他的看重,告訴他是這個小團隊的核心人員,他的背後有這麼多支持者,用以鼓勵他和張清揚展開爭鬥,這也是喬炎彬的無奈之舉。
值得一提的是,同樣出身江南,並且與江南乾部在性格與氣質上十分相似的朱權卻沒有參加這個小小的碰頭會。朱權雖然是江南派乾部,但是與江南人一直都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自從他遠調遼東後,更是與江南派乾部走得遠了。而且他也喬炎彬的關係也不怎麼親近,也就沒有參加今天的碰頭會。
崔建林看了眼胡常峰,對喬炎彬說:“今天上午,我從側麵了解了一些其它代表團的乾部,怎麼感覺不少人開始動搖了?”
喬炎彬看向李誌學,問道:“你發現什麼沒有?”
李誌學搖搖頭,說道:“我沒有發現異常。”
“那就奇怪了……”喬炎彬皺了下眉頭,“我也感覺到了一些不正常,可是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是那些領導太自信了吧?”李誌學說道。
“沒錯!”喬炎彬拍了下大腿,“從今天的表現來看,他們確實很自信!”說完他看向徐忠強,問道:“徐叔,軍內……有什麼反常沒有?”
徐忠強微笑道:“一切都在掌控中,沒什麼反常啊!”
喬炎彬看起來有些不安,望向胡常峰說:“他……有什麼舉動?”
“不清楚,昨天好像回家了。”
徐忠強冷笑道:“炎彬,你把太他當回事了!”
喬炎彬擺手道:“這個人……不得不防著!”
崔建林也點頭道:“確實,自從我到了南海之後,更加確信他的厲害之處了!”崔建林原本也沒把張清揚當回事,可是到了南海之後,見識到了江洲乾部的過人之處,才明白張清揚的領導才能真不是吹的。
“要不問問胡叔?”李誌學說道。
“這個……”喬炎彬有點不太確定,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了,一位中年人神色匆忙地走進來,正是胡揚國的秘書趙承。
“趙主任?”喬炎彬激動地站了起來,“是不是首長有什麼指示?”
趙承點點頭,緊張地說道:“首長的意思……讓你們放棄之前的計劃!”
“為什麼?”徐忠強跳了起來。
趙承看向大家,說道:“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隻知道情況有變,有人找首長談過話,首長發現了一些不太對的地方,好像下麵的反應已經變了,如果你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