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維忠點點頭,說:“那我就知道怎麼處理了,清揚,謝謝你!”
“不用客氣,這件事真的不怪你。”張清揚看了眼時間,說道:“今天中午我請客,彆推辭!”
“好啊,你請就你請吧!”黃維忠的心終於踏實了,來之前還真擔心張清揚不給自己麵子。
“我可不希望再見到曾柔了!”張清揚又補充了一句。
“你放心!”黃維忠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張清揚又問道:“老黃,你說這件事是曾柔自己的想法,還是她背後……”
“清揚,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覺得或許是她自己的想法,她背後的人沒這麼蠢吧?”
“嗯,我也感覺這個女人很單純,哎,害人害己啊!”張清揚搖搖頭,曾柔本是好心幫助喬家,可是她的做法卻把喬家推到了火堆旁!
說到這裡,應該介紹一下曾柔是何許人了。其實隻要知道她的身份,也就不難理解她為何見張清揚的第一麵就像憋了一股火似的了!
曾柔,其父是現任公安部邊防管理局局長曾勝利,曾勝利隻是一位廳級乾部,在公安部也不算出類拔萃,不過他也是位高乾子弟。曾勝利的父親曾經是一位軍人,官至國防部長,是共和國軍隊發展的重要人物之一。要說曾家也是江南旺族,早在幾百年前就在江南立足,在曆史上出現了不少名人學士。但是曾勝利資質平庸,要不是因為其父的威望,以他的能力是無法勝任現在的職位的。曾勝利曾經也是軍人,後來混不上去半路轉業被安排到了公安部。曾柔也是警校出身,後來就進了國安部。
看似曾家與張清揚並無恩怨,那為何曾柔對張清揚如此痛恨呢?這就要提到曾柔的婆家了。曾柔的老公叫喬炎鴻,對……就是喬炎彬的堂弟,曾柔就是喬炎彬的弟妹!
這些年,曾柔看到了張清揚給喬家帶來的危險,也看到了他給自己老公還有喬炎彬帶來的苦惱,早就對他沒有什麼好感。一次意外的機會,曾柔利用自身工作的便利,讓他發現了張清揚同冉茹的關係,感覺這或許是喬家翻身的機會。他深知喬炎鴻在喬家的地位不如喬炎彬,便幻想著如果通過自己的手打倒張清揚,那麼喬炎鴻的地位肯定上升,將來的從政之路也會更加順暢。因此便慌報軍情,告訴李局長說冉茹很有可能是間諜,得到允許便展開了調查,實際上一直在調查冉茹同張清揚的私人關係……
張清揚同黃維忠談話的當天,喬炎彬也火速飛抵京城,來接機的正是喬炎鴻。此次事情太嚴重,喬炎彬不得不上京活動關係。
看到喬炎鴻,喬炎彬憤怒地喊道:“曾柔把我們害慘了!”
喬炎鴻也很鬱悶,他知道愛人想幫自己,便解釋道:“她也是好心,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彆的沒用。”
喬炎彬火冒三仗,說:“老陳發火了,必須找人幫我們說句話!”
“找誰?”
“劉遠山……”
胡常峰與姚秀靈分手,就像他們當初談戀愛一樣,不出一天就傳遍了省委、省府兩院。張清揚送走了黃維忠,下午,姚秀靈就前來報道了。
姚秀靈是一個人來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不振——不是因為失戀,而是昨夜過於勞累了。興奮過頭的胡常峰似乎拚了老命,不連斷在在她的身上歡愛,兩人折腃了幾乎整個晚上。連胡常峰都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多的欲望,當然,如果他知道姚秀靈的湯裡都放了些什麼,或許就不會奇怪了。
“秀靈啊,你坐吧。”張清揚熱情地接待了她,同她握了下手。
“張書記,謝謝您。”姚秀靈雙眼突然紅了,撲到張清揚的肩上哭起來。
“好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想哭就哭吧。”張清揚拍了拍她的後背,把她按在沙發上,不好做出過多的親熱舉動。過去張清揚曾經也誤會過這個女人,感覺她過於風騷。可是經曆了胡常峰這件事,他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雖然這個女人有些小心機,但是並沒有壞心思,總的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張書記,我們……分開了,他的意思我懂,我不配做省長夫人。”姚秀靈哭著說道,“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秀靈,想開點啊,就當是一次失敗的戀愛經曆吧,但是人生還沒有結束,你說是吧?”張清揚拍拍她的肩,給她倒了杯白水。“來,喝口水……壓壓。”
“嗯,”姚秀靈接過水杯淺淺地償了一口,說道:“張書記,我來找您不是求您什麼,就是……您是我們兩個的見證人,現在結束了,我就是覺得有必要和您說說,不然心裡總像少了點什麼。”
“我明白,”張清揚微微一笑,“我相信省長一定也很傷心,不管怎麼說,他對你產生過感情,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經過了慎重的考慮,你說是吧?”
“嗯,是的,我沒有怪他的意思。”
“這就好,今後呢我也不希望影響你們的工作,秀靈啊,你還年輕,還有更重的擔子要挑,愛情現在是失敗了,但是事業還需要努力嘛!”
“謝謝您的鼓勵,張書記,您真是一位好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