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山起身就走,張麗連忙問道:“你哪去啊?”
“開會。”
“那你回來乾什麼?”張麗滿臉嗔怪。
“我不方便在辦公室見清揚,特意趕回來的。”劉遠山解釋一句便出門了。
張清揚心裡暖暖的,或許在父親的心裡,自己永遠都是一個孩子。
劉遠山走後,張清揚看了眼時間,離晚飯還有些時候,便也想走。張麗氣道:“你們就不能吃飯了再走啊?”
張清揚不好意思地說:“媽,外麵約好了人,小玉也有事,我們……”
“好了,好了,家裡兩個男人整天看不見人影,走吧,走了清靜!”張麗看向張素玉的目光就溫柔了許多,拉著她手說:“小玉,我在家裡也沒什麼意思,你以後要是有空呢,就常過來陪陪我。”
“張姨,你放心吧。”
“叫媽得了!”張清揚在一旁嘻嘻笑道,引來兩個女人怒目而視,張素玉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兩人離開家,張素玉不解地說:“你不是晚上才見喬炎彬吧,急著去哪?”
“回家啊!”
“不是剛回家嗎,你……”
張清揚把車後座的鮮花捧過來,笑眯眯地說:“回大老婆的家裡……”說完,趁其不備,在她的臉上吻了一口。
“啊……”張素玉嬌羞地大叫,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縮在他懷中幸福地笑了。
張清揚摟著美人,滿臉笑意,這一天過得還真充實啊!
曾柔回到家裡就被喬炎鴻罵了,好在女人總歸是女人,一哭二鬨三上吊,最後再來個床上纏綿,事情也就解決了。其實在心裡,喬炎鴻並沒有怪愛人,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好心。他的憤怒多半是做給喬炎彬看的,在對待張清揚的事件上,他也一直都覺得大哥太軟了。
寬敞的席夢思床上,曾柔赤身裸體地縮在男人懷中。單從女人的角度來欣賞,曾柔是個漂亮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迷住喬家的老二,雖說兩人的結合也有政治聯姻的成分,但最主要還是喬炎彬喜歡這個女人。
“炎鴻,我不去不行嗎?”曾柔攀著男人的肩頭撒嬌,聽說晚上要去見張清揚,並且還要陪酒謝罪後,她就十分的不情願。
“小柔,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必須去。老實說我也不想去,可是沒辦法啊,我們理虧,為了不影響大哥,隻能就這麼辦了!”喬炎鴻摟著愛妻,手指在她雪白的上麵,一臉的疼愛。
“我一想到他那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就來氣,我已經夠委屈的了,你就忍心嗎?”曾柔哭了,哭得很傷心,她確實感覺很屈。在她心裡冉茹就是間諜,張清揚就是她的情人,隻不過由於張清揚的背景深,才讓事件演變成這樣。她是一個嬌小的女人,對政治的領悟很淺,至今仍然沒有完全懂得此事的影響有多大。
“小柔,都是我沒用,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可為了大哥,我求你……好不好?”喬炎鴻翻身壓上來,把曾柔壓在身下,愛不釋手。
“好了……我……”曾柔推開男人,吱唔道:“人家要憋死了!”
“小柔,你同意了嗎?”喬炎鴻雙手握著她還想求歡。
曾柔搖搖頭,說:“讓我再……想想,看……你表現吧。”說著嫵媚地一笑,把頭扭到了一旁,推著他的腰說:“快起來,壓死人家了!”
喬炎鴻愣了一下,吻著她的臉說:“小柔,今天你必須出場,隻要你出場,我們就有了主動權,我……”
“彆說了……”被喬炎鴻吻來了興趣,曾柔勾住他的頭。
喬炎鴻這才明白老婆是什麼意思,兩人分彆已久,好久沒乾這事情了,便來了興趣,生龍活虎地來了,想用自己的努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氣。
“啊……”曾柔的身體弓了起來,手指扣進了喬炎鴻的肉裡,或許她也隻能用這種近乎發瘋的發式表達對張清揚的憤恨。
當晚,張清揚先開來到冉茹所在的賓館,再一同去赴宴。冉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與張清揚剛見到她時的萎靡不振判若兩人,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喲,好漂亮啊!”
“哼,張書記說話要小心啊,萬一你身後再跳出來個女人,你不怕我還怕呢!”冉茹咯咯地笑。
張書記臉上訕訕地,把美女請上了車,頓時車裡飄滿了香味。熟婦有熟婦的味道,配上這完美無比的身材,對男人充滿了魔力。
冉茹貼在張清揚的身上用力嗅了半天,嘴角有了笑意。
“怎麼了?”張清揚皺起了眉頭。
“嗬嗬,你身上有女人味……”
“呃……”張清揚狐疑地盯著她:“你什麼意思?”
“你的小玉姐姐哄好了吧?”
“呃……她本來也沒生氣嘛!”張清揚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切,一朵花就解決了問題?”冉茹上下打量著張清揚:“是不是還有彆的程序啊?”
“啥……啥程序?”
“這個……還用我說嗎?”冉茹咯咯地笑著,貼在他耳邊說:“估計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