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的興趣,合作的興趣,等等……”
張清揚心說幸好你沒說上床的興趣,微笑道:“我也很希望能和朝吹小姐成為真正的好朋友。”
“期待著下次見麵。”朝吹千月伸出手來。
張清揚再次握著她的手,溫柔地笑了笑。不遠處,有對凶狠的目光射了過來。
朝吹千月說:“張書記,我有一件麻煩事,本來……我不應該說的,可是我想您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我的人。我很苦惱,不知道該不該麻煩您。”
張清揚說:“如果我們是朋友,你覺得該不該得到我的幫助呢?”
聽到這句話,朝吹千月這張狐媚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天真如孩子般的笑容,她把手伸向後麵的助理。助理將一大包材料擺在桌子上。
朝吹千月說:“我需要找到一個人,他就在雙林省或者東北的其它地方,但在雙林省的希望是百分之九十。他自從三十多年前出現過以後就失蹤了,這裡是我所能找到的全部資料。”
張清揚看了眼桌上的文件,說:“我一定會儘全力幫助你,但是我想知道這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哥哥,其實在我沒有出生之前,我的父親來到過華夏,並且在這裡認識了我的母親,然後生下了我的哥哥,可是在你們的文革時期,父親在這邊的生意受到了重創,險些喪命。在逃亡過程當中,把哥哥交給了一個軍官家庭,但是後來卻再也找不到了。”朝吹千月長歎一聲,說:“最近幾年,我花掉了大筆的金錢,可是找不到任何線索,這是我父母最後的願望!”
張清揚點點頭,說:“看來那場浩劫也傷害了你的家庭!你放心吧,我一定努力幫你找到他!”
“太感謝了!”朝吹千月激動得眼圈紅了。
“你是我的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張清揚拍了拍她的手背。
周圍的人都看到了他們的談話,很奇怪張書記怎麼把朝吹千月說哭了。胡常峰盯著桌上的那些材料,更加的好奇。這一刻,他又有些嫉妒張清揚了。
夜深了,張清揚還沒有睡,坐在這間充滿了女人味道的書房裡,案頭放著朝吹千月交給他的材料。麵前放了一杯濃茶,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卻已經乾了,起身想去續水,身後一雙溫柔的手把他按住,接過茶杯,怨氣十足地說:“至於嘛你,今天晚上不睡啦?我看就是被那個日本狐狸精給迷惑住了,她給你吃了什麼藥?”
“嗬嗬,我今天精神好,不累。”張清揚笑道。
“哼,摟著美女跳了一支舞,就美成這樣?”郝楠楠端著茶杯放在他桌上,坐在他身上說:“我們睡覺吧,好不好?”
“等下,等我看完這份材料的。”張清揚拿起手中的文件,這隻是材料中的一部分。
“哼,你不是看上那個狐狸精了吧?”郝楠楠委身坐在他腿上,扭動著豐臀說:“幾十年的事了,還是一個日本人,怎麼找啊?”
張清揚說:“不管怎麼樣都要試試!”
“你啊……”郝楠楠氣得站起來,伸出手指狠狠地點著他的額頭。
張清揚拍了拍她的屁股,說:“急什麼,我今天過來,你還怕我跑掉?”
郝楠楠說:“你腦子裡都是那個日本女人,我怎麼開心?”
張清揚看著不高興的楠姐,說:“對不起,我是覺得如果我幫了她這個忙,或許讓她對我們雙林省能有什麼好感!”
“你就彆美了!”郝楠楠說:“日本人那麼精明,你以為幫她找到一個失散多年的哥哥,她就能跟你好好談合作?公是公,私是私!”
“我明白,不過總要試試,答應人家了。”
“中了美人計吧?”郝楠楠拍拍張清揚的臉,“你看吧,我先睡了。”
經她這麼一攪合,張清揚還怎麼能看得下去,便把材料細心地裝進自己包裡,跟在身後說:“一起睡吧。”
郝楠楠背著身,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看來自己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
張清揚快走兩步,從身後摟上來,手臂從她的腋下伸到前麵,用力地一捏,下巴頂著她的後脖頸。
郝楠楠停下腳步,向後靠在他的身上,嬌滴滴地說:“怎麼……不想那個日本娘們了?”
張清揚的手掌加了分力氣,揉捏著說:“我一直也沒想她。”
“少說假話,今天你們跳舞時,我都看到了,她分明在誘惑你。”
“誘惑我?”張清揚哈哈大笑,摟緊她扭動身體,說:“一個是大財閥的千金小姐,一個是省委書記,你想什麼呢?”
“嗬嗬,這個女人是個極品啊,我在網上找過她的一些資料,聽說她總逛夜店找男人玩一夜情,十分放浪!”
“極品確實是極品,”張清揚回憶著朝吹千月那柔韌的身體,不由得緊緊靠在郝楠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