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分析道:“也就是說,金銳銀提拔了樸春雪,還把她送到了大學深造?”
王棟久嚴肅地說:“這隻能說是您的猜測。”
張清揚笑道:“那你的意思呢?”
“還有小道消息表明,金銳銀與樸春雪曾經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但是後來失散了,直到近年前才重逢。重逢後,金銳銀對樸春雪表示了喜歡之情,但樸春雪已經結婚,所以老頭子不讓他們有任何的來往。”
“準確性呢?”
“這是從南邊得來的情報,準確率近乎為零。我這麼和你說吧,除了官方的材料,我現在得到的東西的準確性全是零!”
張清揚鬱悶地說:“那就不能做任何的判斷了!”
“不,我們還有眼睛!”一向嚴肅的王棟久突然笑了,說:“我們之前沒了解過這個女人,但是今天我一直在關注這個女人。”
“那你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這個女人值得關注。”
張清揚鬱悶地低下頭,有點受不了這個古板的家夥了。
王棟久笑道:“張書記,這麼說吧,你想得到什麼樣的消息?”
張清揚雖然鬱悶,但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認真的家夥了。說:“我想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對我們雙方的談判產生什麼影響,她與金銳銀到底是什麼關係!”
王棟久翻著手中的筆記本,說:“首先可以看出,她現在受到了金銳銀的重視,否則就不會回到他的房間。另外,她與金銳銀的關係應該很親密,現在來看是秘書性質的關係。”
“就這樣?”
“除非我能看到他們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否則其它的我不敢猜測。”王棟久很認真地抬起頭。
“哈哈……”張清揚大笑,如此下流話配上他那認真的表情,有種古怪的感覺。
王棟久抬頭笑了笑,說:“放心吧,她已經在我的本子上掛號了,或許明天早上就有新的消息!”
張清揚點點頭,說:“還有鄭成浩,你怎麼看這個人?”
“很明顯,老頭子用他牽製樸成林,也是用樸成林牽製他,但是這兩人最終肯定有一個離開政治舞台。而現在,老頭子也是用他們兩個人牽製金銳銀。有情報表示,老頭子對金銳銀的有些想法並不讚成,甚至提醒他不要多說話。而樸成林的一些想法仍然得到老頭子的支持。問題在於,老頭子自己也是矛盾的,他想政治上獨立,又想搞經濟,可這一切都離不開我們。這也是為何我們改變策略的原因。上麵的意思,我們要逐步對他們進行拋棄,從而占據主動權。張書記,這種拋棄是為了更深層的控製!”
“控製?”張清揚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說:“也就是說能控製他們的唯一辦法就是經濟?可是如果他們有一天不想搞經濟了,那怎麼辦?”
王棟久笑道:“他們一直都沒有全心搞經濟,所以你要把目光放在金銳銀的頭上,我們要想想未來。老頭子的身體不好啊,好久沒公開露過麵了。”
張清揚為難地說:“這個國家與其它國家不同,彆人不敢放棄經濟,但如果真逼急了,除了軍隊它們什麼都敢放棄!”
“所以您的職責就是讓讓他們不敢再放棄經濟!”
張清揚點點頭,說:“改變國民的思想,比改變執政黨的思想更重要,這應該是西方式的手段吧?”
“嗬嗬,您太聰明了!”王棟久佩服地說。
“好吧,我已經知道怎麼乾了。”
王棟久又從包中掏出一個筆記本,說:“還有個消息,我需要提醒您,您讓我關注的日本與俄國港口的談判問題,我又有了新發現!”
“什麼發現?”張清揚急切地問道。
王棟久不緊不慢地說:“還是那句話,未經證實。我們現在懷疑那家企業或許被政府所操控,並不是真的想出租俄港口。從商業上來說,出租俄港口,對他們沒什麼好處。”
“你還發現了什麼?”張清揚感覺到他的話還沒說完。
王棟久分析說:“如果我們的情報是對的,那就表明,日本認為我們私企對俄港口的收購,同樣不是純商業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