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點也沒變,正因為如此,我才愛你。”李靜秋靠在了張清揚的肩上。
張清揚想把她推開,但最終放棄了,而是摸著她的頭說:“其實這樣也挺好的,男女之間的感情不一定非要在一起。”
李靜秋閉上眼睛說:“說出這種話,你自己相信嗎?”
張清揚無言以對,伸手放在她的肩上說:“你怎麼穿上運動服了?”
李靜秋失望地說:“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張清揚搖搖頭。
“很多年以前,我們上大學,那時候你說過最喜歡我穿運動服的樣子,你說這樣很單純……”
張清揚的身體猛烈地顫抖了兩下,輕輕說道:“對不起。”
李靜秋傷心地說:“我還記得你的話,可你卻已經忘了,我真傻!”
張清揚感覺到手濕了,向上一摸,發現她流淚了。張清揚擦著她臉上的淚說:“不要這樣。其實你現在穿運動服,仍然很單純。”
“抱我!”李靜秋突然發出了請求。
張清揚僵住了兩秒鐘,最終沒有拒絕,緊緊地抱著她。在這種時刻,他不能再雪上加霜地傷害她。
夜深了,金銳銀靠在沙發上歎息,腦子裡想著剛剛與國內的通話。身後一雙妙手按了上來。金銳銀回手撫摸著,輕輕一拉就把女人拉到了懷中,伸手捏著她的小臉,說:“舞台下的你更迷人。”
樸春雪剛剛卸了妝,露出了原本光潔的肌膚,她笑了笑,歪著頭靠在金銳銀胸口,說:“對不起,今天讓您失望了,李靜秋比我好。”
“可我更喜歡你……”金銳銀緊緊摟著女人,“春雪,我愛你。”
女人感動得滿眼淚花,主動吻了吻金銳銀的臉。
“春雪……”金銳銀忘了情,把樸春雪抱起來,就向臥室走去。
“不行……”樸春雪掙紮著,“這不是在國內,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你早點睡吧,我要回去了。”
“不怕,沒有人看到,你就在這裡睡吧。”
“不,不……為了以後著想……”樸春雪拍著金銳銀的胸口,“這次訪問事情重大,還要以工作為主,好嗎?”
金銳銀無奈地吻了吻女人,說:“一想到你回去,和他……”
“我們好久不在一起了,你知道的。你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金銳銀點點頭,說:“你回去吧。”
“早點睡。”樸春雪吻著金銳銀的臉,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樸春雪回到樓下自己的房間,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客廳裡坐著一個男人,正無聊地歪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抬頭看到樸春雪歸來,臉上立刻有了笑容,上前摟著她說:“春雪,你回來啦?”
雙林省參加舞會的乾部們都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國家藝術團的歌唱演員,同時被稱為朝鮮第一男中音。他叫安東日,是樸春雪的丈夫。安東日很清楚樸春雪與金銳銀的關係,但隻裝作不知道。
樸春雪免強擠出一絲笑容,說:“你睡吧,我洗個澡。”
安東日撫摸著樸春雪的長發,終於忍無可忍地問了一句:“你們又在一起了?”
“你何必問這樣的廢話?”樸雪春不滿地盯著他,“我說過了你可以不來的,可你為什麼要跟來?”
“我愛你……”安東日痛苦地說道。
樸春雪把他推開,無奈地說:“你為什麼就不開竅呢?其實是我一直在保護你,東日,你父親已經不行了,你彆傻了。”說完就把安東日推開,走進了浴室。
安東日站在浴室的門口,憤怒地罵道:“你是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能進!”說完就衝了進去。樸春雪正在脫衣服,看到他衝進來沒有半點慌張,淡淡地說:“你要真想,我給你,反正還是你的老婆……”
安東日望著自己女人胸前高聳的水晶,徹底被打敗了,憤怒地跑出去了,他沒有勇氣撲上去。樸春雪說得對,現在確實是她在保護安東日,否則安東日或許早就被偷偷地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