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你小子在哪呢?”
“我在家呢,有事就說。”
“晚上我安排你,不許說不!”
“行,行,沒問題,晚上見!”
吳德榮聽張清揚說話很正經,便笑道:“哈哈,你小子在家呢吧?不然才不會這麼老實的和我說話!”
“你小子等著見麵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清揚掛電話後重新回到飯桌前,說:“媽,柳葉做菜的手藝真不錯!”柳葉被誇不好意思地說哪裡,胡亂做的而已。
“嗯,這丫頭做菜比我都好吃。清揚,剛才誰給你打電話?”張麗問道。
“老同學,晚上約我出去玩。”
“是那個……那個姓劉的姑娘嗎?媽還記得你上學時,好像你和她走得挺近吧?”張麗裝作不經意地問道,眼睛卻是偷偷地觀察著張清揚。
張清揚心說老媽的記性還真好,竟然還記得劉夢婷,他一時有些不高興地說:“那個,她都結婚了,我和她……沒什麼聯係了……”
“哦………”張麗意味深長地答應了一聲,然後雙眼含笑地看向柳葉,柳葉也含著笑望著張麗,兩個女人所要表達的意思都心照不宣。
張清揚看在眼裡,也明白她們是什麼意思,隻好解釋一句說:“你們彆瞎想啊,我……我和她隻是普通的朋友,好幾年沒聯係了……”
“哦……”張麗和柳葉這一老一少這次同時答應了一聲,仍然在交換著眼神,根本就不相信的表情。
“吃飯,吃飯,不說話了!”張清揚有些氣惱地說,心說現在的老媽不似幾年前了,整個人像孩子一樣頑皮了不少,看來愛情的力量就是大。
提到劉夢婷,張清揚就有些蠢蠢欲動,雖然舊夢已去,可卻仍然在他腦海中徘徊。對於劉夢婷的拋棄,他從來都沒有怪過她,因為這本不怪她,要怪也隻能怪她太軟弱了。
五年前的小山之上,那時的情景仍然曆曆在目,耳畔回響著的仍然是她那嬌羞單純的話語。稚嫩的小臉,瘦小而青澀的嬌軀……
每次回想,張清揚總是心有不甘,他不甘心那天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她那青澀身是他永遠無法抹殺的記憶,每當眼前回憶起她的身體,他的體內就會充滿著洪流。
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柳葉,體內的亢奮之意就越發強烈,他趕緊把頭扭開,到了一定年紀,那種欲望總會不時地擾亂他的大腦,讓他這種時候看女人的眼光都會起著變化,手心發癢。
吃過了飯,張麗要帶兩人去逛街,張清揚借口累要睡覺,沒有跟著去,張麗隻好帶著柳葉出去了。
………
當晚,吳德榮為張清揚準備了一桌盛宴,除了張清揚外,趙強也來了,通過這次的案子,三人又結成了一個小團體。
本來按照吳德榮的意思,每人安排一個小妹,吃飽喝足後再瘋玩一夜。可是張清揚拒絕了,他說兄弟之間喝酒,彆搞那些沒用的東西。
三人當中現在張清揚在潛意識中成了頭頭,因此吳德榮也隻好做罷。這小子一邊喝酒還一邊埋怨道:“真鳥沒意思,我說兩位,喝酒沒有女人,你們覺得好玩嗎?”
張清揚看向趙強,此刻的他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清醒,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心裡想著如果趙強也是這個意思,那就隻好由他們了,大不了隻是陪陪酒,喝完之後自己獨處回家,隨他們胡搞。
趙強搖搖頭,“玩女人的機會有很多,兄弟相聚的機會卻很少,你們說呢?”
吳德榮明白了趙強的意思,他是想兄弟之間嘮嘮體己話,立刻說:“好,好,那我們今天就專心喝酒,改天在搞女人!”
趙強今天特彆的興奮,本來在公安局裡沒有什麼勢力,誰也瞧不上他,沒想到這次省公安廳直接點名要他協助辦案。
一時間同事們都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小子深藏不露,原來也是有背景的人物,才幾天而已,大家紛紛向他示好。在有感於視利眼的同時,趙強心裡也暗暗感激張清揚。
借著幾分酒意,趙強拉著張清揚的手說:“清揚,這次多虧了你,你幫了我爸,也幫了我!”說到這裡,眼圈就有些紅,可見他的感激之情抑於言表,不知道說什麼了。
同樣是血性汗子,張清揚深有體會,狠狠地拍了拍趙強的肩膀,說:“強子,我清揚以後混好了,不會忘記你們的!”
“清揚!”趙強叫了一聲,然後就再也不說話了,緊接著三個男人的手掌拍在一起,大有桃園結義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