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感激的話少說,那個……我今天來可不是聽這個的啊……”張素玉掃了一眼張清揚,燭火照射在她的臉上,把她的俏臉顯得異常迷人。
“嗬嗬……”張清揚不知道說什麼,他突然發現,男女之間的關係越親近,有時候就越不知道說什麼,好像所有語言都無法表現出真實的心理,就這樣安靜地麵對麵坐著,才是一種幸福。
“其實怎麼說呢,我這次……也不是完全幫你,也是在幫我爸爸,不過你才幫了爸爸的大忙,他好幾次當著我的麵誇你,其實就是想讓我傳個話而已,他十分的看重你!”
“我明白,姐,可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說誰幫了誰這麼簡單的,我想……我們從相見到如今,一切都是緣份……”張清揚有些激動的拉住了她的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嗯,”張素玉羞澀地點頭,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多情的歲月裡。
“嗬嗬,那個時候……你真的很吸引男人的眼球,那麼漂亮,穿得那麼性感……”張清揚深深陷入回憶中。
“好了,彆說了,怪不好意思的……”張素玉晃了晃他的手,“清揚,下一步,你是怎麼打算的?”
“哎,聽天由命吧……”張清揚長歎一聲。
“我想爸爸這次會給你重任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嗯,我明白,總之一切都是領導說了算,我們前方的路都被人指好了……”
張素玉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她當然理解張清揚的想法。看看時間不早了,兩人便起身離開,走出了龍宮,張素玉羞澀地說:“我……我沒開車,你送我吧。”
“嗯,我送送你……”張清揚拉著她坐進了自己的破捷達中。可是張素玉的臉上卻有些失望。張清揚開著車偷偷看著張素玉的臉,恍然間明白了她的心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今天應該是故意沒開車的,就是想陪自己……回家。可自己剛才卻說送她回家,她難免失望。想通了這點,張清揚還真想把張素玉拉回自己的家中,可是如果那樣,讓她和家中的梅子婷相見,那麼事情就變得複雜了,他隻能狠心假裝不明白她的心意。
張素玉靜靜地沒有說話,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提包,心想看來準備好的睡衣用不上了………心裡惆悵難言很不是滋味。
到了地方,兩人一起下車,相對無言站在樓道口,終於張素玉鼓起了勇氣撲向了張清揚的懷抱,纏綿地說:“清揚,不要忘了姐姐,有空……多陪陪我,我不喜歡孤單……”
“姐,我會的……”
兩個月以後,張清揚從省委黨校順利畢業,閒職在家等待著組織部的分配。他的工作安排讓張耀東傷透了腦筋,通過層層考慮還有與劉老爺子的勾通,張耀東最後決定仍然按照之前的思路辦,把他下放延春的琿水縣任黨委副書記,級彆為正處級。以他這個年紀而言可謂是破了天荒,不過近些年中央提倡乾部年輕化,到是有一些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成為縣長、市長等,所以從大道理上來講也說得過去。當然了,這些受到政策厚待的年輕人的身份背景就有些令人猜測懷疑了。
一場秋雨剛過,寒風瑟瑟,樹葉隨風打著轉飄落在馬路上,滿城淒涼的光景,仿佛還在受那件大案的影響。張清揚與賀楚涵並肩行走在路邊,很少說話,隻是低頭默默地行走。明天就是張清揚離開的日子,他要去延春報道,然後再由延春組織部的人帶去琿水縣上任。今天賀楚涵休息,所以把他約了出來,約出來之後也沒乾什麼,就那麼漫無邊際地走著,仿佛走不到儘頭。
就在昨天,雙林省高級法院依法對劉為民等人進行了宣判,劉為民王常友兄弟三人判得最重,蘇玉瑩由於本身問題不大,所有罪行都是在王常友的授意下進行的,又在破案之初提供了重要證據以及成為了汙點證人,所以從輕處理,被判了三年。
法院對王常貴宣判的時候,一個身材矮小胖乎乎的圓臉女孩兒當庭痛哭,十分引人注目。她便是王常貴家中的小保姆王菊。王菊早就被賀楚涵帶去醫院打掉了孩子,而且還在張清揚的“引導”下說出了一些王常貴的犯罪事實,也是證人其一。隻不過昨天聽到“王叔叔”被判了十幾年的牢刑,小姑娘想起了他過去對自己種種的好,不由得流淚。最後還是賀楚涵把她領走,並安排專人把她送回了老家。
隨著延春案子的結束,雙林省的又一反腐大案也成功破獲,從夏到秋,張清揚連續打響了他在雙林省仕途上的雙響炮,案子結束了,可是他的人生並沒有結束,他的前途也沒有結束,他還要繼續向前走,直至人生的最高處!
張清揚偷偷地斜視,望著身邊美麗動人的賀楚涵。她穿著黃色吊肩裙,潔白的薄絨衫,光滑明亮地黑色絲襪包裹住筆直的兩條美腿,漂亮而性感。她還是第一次在張清揚的麵前穿成這樣,一陣涼風吹過,凍得她禁不住顫抖起來,往張清揚的身邊靠了靠。張清揚立刻脫去了外衣,披在她的肩上,大手緊緊地環住她的纖纖細腰,責怪而心疼地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啊,明知道今天冷,怎麼還穿這麼少,感冒了怎麼辦!”
感受著他衣服上的體溫,賀楚涵心中一陣得意,心想我不這麼穿,你能借我衣服穿嘛,你能摟著我嘛!嘴上卻說道:“好看就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