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清揚被逗得大笑,這小子太可愛了。
郝楠楠直進跑回房裡,這家夥身邊的人真是極品!彭翔不好意思地對張清揚笑笑,踢了林輝一腳:“你小子缺心眼啊!”擔心林輝再問出什麼話來,拉著他就走。
張清揚微笑著走進來,看到郝楠楠脫掉外衣,正在解襯衫的扣子。郝楠楠瞧見張清揚看著自己,便有意揚臂抬腳,恨不得把所有部位都露出來。張清揚激動地撲上去,伸手一抓,笑嘻嘻地說:“想死我了……”
郝楠楠緊緊摟著張清揚的頭,夾著他的臉,滿臉的興奮陶醉之情。郝楠楠真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這個男人讓她忘記了曾經的苦痛和屈辱。
良久,張清揚感受到一種窒息的感覺,這才抬起頭來,笑眯眯地說:“楠姐,我真後悔沒有早點得到你,真想當你的孩子!”
“想吃我的是不是?”郝楠楠笑著又把他的頭按在上麵。
“好舒服,就這麼抱著我,不要放下來!清揚,我好高興啊!”郝楠楠喘著粗氣激動得大叫,乾柴碰烈火,小彆勝新婚,那種滋味不是用語言就可以表達的。
張清揚就這麼抱著她在客廳裡緩慢地移動著腳步,郝楠楠的身體不算輕,他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堅持到沙發邊雙手一軟,兩人同時倒在了上麵。兩人抱在一起大笑,張清揚鬆開手要解褲帶,被她調逗得已經受不了了。
“我來脫……你乖乖躺著……”郝楠楠把他推倒在沙發上,隨後騎上來用牙齒咬住他的扣子,一個一個地解開。就在她低頭昂頭,張口閉口間,張清揚的胸口敞開了。張清揚呼呼急促,有好久沒感受到如此刺激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玩花樣。
張清揚又強忍著衝動,躺在下麵半眯著眼睛享受著。張清揚深深地陶醉在之中,他的肌肉一陣緊張一陣鬆弛,好像站在雪山之巔,望著腳下的雪白大地,在茫茫雲海中抱著她從高處跳下,在岩石上摔得粉碎。最後玩夠了的她終於也受不了了……
“我雖然不能生了,但我還要你的甜水……”郝楠楠咬著他的肩膀大喊大叫。
張清揚最終像死魚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月光透過窗簾的縫照進來,灑在他們的身上,客廳內的他們好像兩具西北沙漠中靜躺了數百年之久的乾屍。淩亂的客廳,這一切都訴說著剛才戰鬥的猛烈和凶狠……
張清揚回到西北的當天晚上,省長吾艾肖貝帶著妻子烏雲來拜訪了。李鈺彤熱情地把兩人請進客廳,端茶洗水果,表現得十分熱情搶眼。張清揚請吾艾肖貝坐下,有烏雲在場,他看向李鈺彤說:“你陪嫂子說說話。”
吾艾肖貝比張清揚年長,張清揚叫烏雲為嫂子並不為過。隻是由於他的身份,聽起來有些彆扭。
“嫂子,我們坐這邊。”李鈺彤笑眯眯地拉著烏雲坐到了一旁。
烏雲微微一笑,又看向張清揚說:“張書記,您這聲嫂子……我可承受不起啊,您就叫我烏雲吧,大家都這麼叫。”
吾艾肖貝也點頭道:“是啊,張書記,安族人的名子沒有姓氏與漢姓不同,所以你就叫她烏雲吧,其實她全稱叫烏雲圖日,圖日是她們家家族的標記,並不是姓。現在,大家都習慣了叫她烏雲,烏雲是她的名子。”
張清揚微笑道:“好吧,那就叫你一聲烏雲吧,說實話,我也不太容易叫出口啊。我一個半老頭子叫一個年輕美女嫂子,這不是把烏雲都叫老了嗎?”
“嗬嗬……張書記,您可一點也不老,我家省長可真是老了呢!”烏雲咯咯地笑起來。
張清揚陪著笑了笑,說:“說起安族人名子的取法,我還真請教了高人呢!在沒來西北之前我還真不了解!”
“哦,張書記請教了老師?”吾艾肖貝明知故問道。
“是啊,我請教了一位老師,你也認識啊!”
“誰?”
“嗬嗬,當然是老首長了,你的叔父!”張清揚笑道。
“張書記去看叔叔了?”烏雲一臉驚訝,表演得很到位。
“是啊,早就想過去看看了,這次上京辦事終於有了機會,我特意多住了一天。”
“叔叔他身體還行吧?”吾艾肖貝問道。
“身體非常不錯,就是年紀大了有些無聊嘛,嗬嗬,看到有人去看他,他很高興,還要留我吃晚飯呢!”張清揚興奮地說道。
吾艾肖貝點頭道:“我們都忙,也沒時間去看望他老人家,張書記有心了!”
張清揚說:“我和老首長談了很多,聊了不少西北的話題,我請教了很多問題呢!”
“老人家都愛熱鬨,您去看他,他一定很高興!”烏雲附和道。她雖然在和李鈺彤聊著家常,談著如何保養皮膚,但耳朵一直聽著他們的談話。
張清揚點點頭,說:“從老首長那裡我學到了不少東西,他提出的很多看法……都讓我茅塞頓開,他的一些意見更為我們提供了很重要的工作方向和動力。省長,今後我們要努力,不能讓這些老領導們失望啊!”
吾艾肖貝一直都在擔心這件事,這也是他來拜訪的原因,就是想探探張清揚的底,看他去看望叔叔真正的用意是什麼。至於帶上妻子烏雲,一是為了拉近關係,二來就是為了李鈺彤。可以說他今晚的拜訪暗藏著危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