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種事是嘴上說說就行的嗎?”古麗蘇合輕蔑地說:“這件事都提過多少次了?你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徹底解決,知道嗎?要不然即使這次沒什麼事,柳大民總這樣鬨,說不準以後會出事。”
伊力巴巴點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這也是我煩心的地方。當年這個事……我真他媽的後悔啊!”他抬手捏著額頭,說不出的痛苦難言。
“來……”古麗蘇合站到他身後去,讓他把頭枕在自己胸口,然後伸手捏著他的太陽穴。
“張清揚回來了……”阿布愛德江躺在病床上打了個哈欠,“我也該出院了!”
熱西庫利亞不解地說:“你躺得好好的,現在正是風口浪尖上,你出去不是增加麻煩嗎?”
“你就是蠢!”阿布愛德江瞪了她一眼,說:“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這次生病隻是一個大計劃中的小計劃,我要永遠躺在這裡麵,那就是半個死人了!”
“難道你真不想消停了?”熱西庫利亞對他的前途有些擔憂,說:“你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過幾年再把政協主席兼過來,正部一解決,今後也許還有上京的機會……”
阿布愛德江搖搖頭,說:“上京當首長是需要能力和影響力的,我現在完全被人給蓋住了,人們眼裡隻有吾艾肖貝,誰把我放在心上?照這樣下去,我隻能退休了!”
“那你想怎麼辦?”
“我自有分寸!白天我接到了一個消息……”說到這裡,阿布愛德江的臉色沉重起來。
“什麼消息?”
“有人想讓我年後當政協主席!”
“這不是好事嗎?”熱西庫利亞興奮道:“你去當主席,我過去當副主席!”
“你真是……”阿布愛德江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胸口,“他想拿下我的副書記,讓我直接退二線!”
“什麼?”熱西庫利亞嚇了一跳:“你現在的年紀……”
“誰說不是呢!他欺人太甚了!看來我在溫嶺的行動讓他害怕了,可是我們可以坐下來談嘛!我等著他和我談,卻沒想到……他直接想把我弄走!”阿布愛德江越想越氣憤。
熱西庫利亞知道那個“他”是誰,疑惑道:“你確信這是真的?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吧?一直以來他都需要你……”
“我也不相信,可是這次的消息很準確!”阿布愛德江冷笑道:“他太小瞧我了,我在京城的關係並不比他少!”
熱西庫利亞滿臉的不可思議,說:“他真做得出來!”
“這個人……我真是看錯了!現在張清揚來了,對我來說也未償不是件好事!我不能當省委書記,難道還……”
“你想當省長?”
“哈哈……”阿布愛德江放聲大笑:“省長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個二把手?我才不想當什麼省長,但是我要讓當省長的人明白,西北的工作沒有我……他就玩不轉!”
“那你選擇和張清揚合作?”
“我有這麼說過嗎?”阿布愛德江臉上的笑容神秘起來,一邊解腰帶一邊說:“在西北人人都覺得我沒有腦子,這次我就讓那些人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腦子!”
說完之後,他把褲子拉了下來,揪住熱西庫利亞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了上麵。
“醫院……這不好吧?”熱西庫利亞拉開小褲,咬住那東西問道。
“怕什麼……”阿布愛德江抬手光了燈,下麵就濕潤所包裹。
阿布愛德江這幾天很高興,自從去了趟溫嶺後,西北的乾部好像就對他提高了關注。特彆是伊力巴巴,這幾天過來探望了好幾次。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想讓西北的乾部明白,西北不是隻有吾艾肖貝。
西北的局勢好像一下子就熱鬨起來,同前段時間的冷靜相比,最近乾部的活動都比較大。阿布愛德江上班的第一天,就把馬成龍叫到辦公室暢談一翻,隨後,馬成龍剛回到自己辦公室,伊力巴巴又來了,說好些天沒聚了要請他吃飯。馬成龍沒敢直接答應,說怕有事,到晚上再說。
送走伊力巴巴,馬成龍就來到了張清揚辦公室。張清揚正在看文件,各個下去檢查的小組都陸續回來了。
張清揚抬頭看到馬成龍春風滿麵,笑道:“什麼喜事?”
“阿布書記上班了。”
“我知道,一大早上他就過來向我彙報了,還送了兩包茶葉。”張清揚指了指他手中的茶杯。
“他剛才把我叫了過去,談了半天。”馬成龍喝了口茶,品了品說:“還真是極品好茶。”
“估計是他生病期間下麵的乾部送的。對了,他都談了什麼?”
“也沒談什麼,就是感謝我陪著您去溫嶺接手了他的工作,剩下的就是閒聊,談了幾個地市的乾部……”
張清揚有點明白了,笑道:“看來他真的心動了!”
“張書記……”馬成龍抬頭看了眼張清揚,有些話他不知道怎麼說。
張清揚看著他說:“你說吧。”
馬成龍琢磨了一會兒,他最近一直在留心阿布愛德江的動作,深知他最近的改變與張清揚有關。他想過這個問題,也明白張清揚這樣的用意,可是他有些擔憂。他看向張清揚說:“張書記,我怕趕走了老虎,卻來了隻雄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