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省長,因為此案牽扯到上一屆的省委、省政府的領導,所以我覺得就不要深挖了吧,一來給老首長們留個麵子,二來……西北省委丟不起這個人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伊力巴巴之所以幫著蘇曼,那是因為蘇曼手裡有一些和彆人在床上親熱的證據!所以這個案子真的不能深挖!”
吾艾肖貝的臉有些紅,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上了蘇曼的床,回憶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或許這就是女人的魔力吧!
張清揚看向阿布愛德江,說:“這隻是我的個人想法,如果你們二位同意,就這麼乾,溫嶺過去的那些事就全讓伊力巴巴一個人認了吧,他也不想節外生枝,二位說呢?”
“怎麼連……你和老首長也……”阿布看向吾艾肖貝,關於這一點他確實不知道,難道吾艾肖貝也牽扯進去了?
吾艾肖貝怔怔地點頭,眼神有些黯然。
“哎,真沒想到!”阿布愛德江完全震動了。
張清揚解釋道:“老首長在政協已經半退了,就讓他安享晚年吧,至於省長……”他看向吾艾肖貝,苦笑道:“大家都是男人,這事咱們就小犯圍解決了……算了吧,到此為止。”
“張書記,我錯了。”吾艾肖貝滿臉慚愧:“這件事……我有很大的責任!”
“責任的事情就不說了,男人嘛……這種事大家都理解。”張清揚擺擺手:“我們說正事,你們談談想法吧,怎麼辦?”
吾艾肖貝馬上說:“張書記,感謝您為我們西北的老乾部著想,感謝您替我著想,感謝您替西北著想,我同意您的意見,這個案子就查到伊力巴巴這裡吧!”
阿布愛德江有些不情願地說:“張書記的意見很對,可是我有點擔心,這個案子現在鬨成這樣,如果輕易處理……會不會幾年之後,再冒出來一個柳大民?”
“阿布書記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張清揚垂下頭說道。
吾艾肖貝不高興地瞪了阿布一眼,說:“柳大民和伊力巴巴有私怨,所以才抓住這事不放。現在伊力巴巴歸案了,溫嶺的事也算得到解決,應該不會有人再抓著不放了。”
“那就……隻能委屈一下伊力巴巴了,事情因他而起,就由他擔著吧!”張清揚無奈地說道。
“哼,他有什麼好委屈的!”吾艾肖貝氣呼呼地說道。
“我看省長才委屈啊!”阿布愛德江陰陽怪氣地說道,過去他和吾艾肖貝的關係那麼好,卻不知道這些事,他對省長更加失望了,看來他一直都提防著自己!
張清揚看了眼阿布愛德江,他想在西北打造出一個真正三足鼎立的局麵。隻有這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壞,對他才最有利。
吾艾肖貝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阿布的心思,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對於這些事……我了解得也隻是片麵的,所以之前沒和你說。”
“我知不知道無所謂,這都不重要。”阿布愛德江說道:“現在重要的是如何控製古麗飯店等一係列案件的影響,省委有很大的責任啊!”
吾艾肖貝低下頭,他明白最有責任的是自己。
張清揚接著說道:“是啊,阿布書記說得對,這就引出了另外一件事。我來之前接到崔部長的電話,他告訴我一個消息,古麗飯店在提供色情服務的同時,還偷偷把客人在床上的……全都拍了下來,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光盤就有好幾大箱子!他們這麼做,或許也是受了蘇曼的啟發吧,可以說用意不良、居心叵測啊!”
“有這種事?”兩人大驚失色,他們深知這些光盤的厲害,伊力巴巴這些年在西北交友無數,西北乾部去過古麗飯店的更是無法估計,一但這東西公開……
“張書記,這件事不能傳播出去啊,我們擔不起這個責任!”吾艾肖貝現在知道害怕了,他站起來,激動地說:“張書記,您和崔部長是老關係了,一定要勸勸他,這件事……”
阿布愛德江冷下臉苦笑道:“曾經有很多次伊力巴巴留我在那邊玩,如果我也……這個伊力巴巴啊,他一點也不值得可憐,拍下這些東西……什麼意思,要挾嗎?省長……這就是你的老部下,這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吾艾肖貝火大了:“阿布書記,都什麼時候了,大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