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是想不到……”鄭一波腦海中回想著謝立科死時的慘狀,仍然難以相信。
張清揚的心情很不好,沒料到金鳳凰會殺了謝立科。雖然這個人不值得可憐,可他確實是一個可憐人。張清揚努力揮去腦中的陰鬱,看向遠方的天空說道:“希望一切順利……”
拂曉時分,天空已經微微發白,張清揚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大屏幕。他們已經等了一晚上,並不覺得累。牆角特製的椅子上坐著金鳳凰,她整個人被控製在椅子上,完全不能動彈。金鳳凰無助地看著大屏幕,眼中充滿了悔恨。這幾個小時她一直回想著近期發生的事情,在很多地方都很反常,可她硬是被張清揚給麻痹了。如果不是大意,就不難發現張清揚的緩兵之計。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已經成為了張清揚的階下囚。
金鳳凰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捆綁住的四肢,仍然沒有放棄,突然靈機一動,看向張清揚喊道:“張書記,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哦?”幾人奇怪地盯著她,滿臉的不解。
野狼笑道:“金鳳凰,你什麼意思?”
金鳳凰並沒有理野狼,盯著張清揚說:“你們這是不人道的,雖然我觸犯了華夏國的法律,但是你們這樣是對我人格的汙染!”
“那你想怎麼樣?”張清揚淡淡地問道。
“我要去洗手間!”金鳳凰怒吼道。
張清揚微笑道:“要洗臉嗎?我們可以采取人道的方式對你,我安排人給你拿個水盆過來。”
金鳳凰知道張清揚有意奚落自己,大喊:“我不洗臉,我要小便!小便……懂不懂,我想撒尿!”
“我沒說不讓你方便,”張清揚指了指一側的洗手間,對野狼說:“帶她去方便。”
“不行!”金鳳凰憤怒地掙紮著:“我是女人,怎麼可以……被男人在一旁看著方便?”
“金鳳凰,”野狼走到她的麵前,捏起她的下巴說:“你少玩花樣,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實話告訴你,你即使逃出了這間屋子,也跑不出這個院子,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
“我隻是想撒尿!”金鳳凰的目光還是盯著張清揚,她知道這裡麵他說了算。“張書記,身為一名高級乾部,你不覺得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太過分了嗎?即使我是要被槍斃的犯人,你們也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是虐俘,違法國際法!”
“嗬嗬,你懂的還真多,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很在乎自己的身份?”張清揚苦笑道:“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真的很在乎自己的身份,還會製訂出這樣的計劃嗎?你們長久在那個地區活動,就是覺得我們不敢攻進去吧?”
金鳳凰表情一怔,被張清揚道破了心事,有些慌亂。
張清揚接著說道:“金鳳凰,你如果不耍花招,我可以對你客氣一些。雖然我非常憎恨你們,不過我和你私人間沒有仇恨,但是如果你……我覺得對待惡魔最好的方式就是比對方更狠、更毒!你應該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性!”
“嗬嗬……”金鳳凰笑了,自嘲地說:“也許老謝說得對,我低估了你!我曾經調查過你,可是現在才真正理解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看來西方情報機構的判斷是對的,今後你將是他們的一個大麻煩!”
“謝謝你的誇獎,”張清揚微微一笑,“你現在告訴我,真的想小便嗎?”
“想!”金鳳凰點點頭。
“那我找兩位女戰士陪你上洗手間……怎麼樣?”
金鳳凰心中一喜,點頭道:“多謝了!”
張清揚看向野狼說:“安排一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金鳳凰的表情,似乎要看破她的心事。
一直沒說話的鄭一波皺了下眉頭,並沒有說話。
野狼狠狠地瞪了一眼金鳳凰,拿出對講機安排,很快就走進來一位女戰士。野狼上前解除椅子上的裝置,又給她戴上了手銬。
“喂,你給我解褲子嗎?”金鳳凰站在野狼麵前嫵媚地一笑,扭了扭性感的臀部。
“騷貨!”野狼氣得罵了一嘴,並沒有理她。
“張書記,這個樣子我如何小便?”
“野狼……”張清揚示意了一下,眼睛卻沒有離開金鳳凰。
野狼感覺到首長有些反常,但並沒有多說什麼,還是執行了任務。金鳳凰風騷地扭了扭腰,甩著大屁股向洗手間走去,女戰士跟在她的身後。
野狼叮囑道:“盯著點!”
“明白。”女戰士掏出了手槍。
張清揚的目光一直盯著金鳳凰,突然大喊道:“站住!”
所有人都一愣,金鳳凰扭頭茫然地看向張清揚。野狼最先反應過來,飛身撲上去把她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