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清揚長歎一聲,說道:“晚上見個麵吧。”
“好的,我知道了。”蘇偉知道電話裡不方便,聰明地掛上了電話。
張清揚放好手機,對劉遠山的秘書說:“這幾年你跟在首長身邊也辛苦了,是不是也快外放了?”
秘書點頭道:“首長說下半年吧,可能是去某個省。”
“那就恭喜了。”
“嗬嗬,我是不想離開的,習慣了現在的工作,對地方工作有些陌生。”
張清揚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便笑道:“習慣就好了,就像我吧……到是很羨慕老哥你現在的工作!”
秘書看了眼時間,說:“走吧。”
張清揚跟著他來到書房,劉遠山正坐在那裡喝茶。秘書關上門退了出去,不想打擾這對父子的談話。
“你怎麼來了?”
“沒事……過來看看。”
“小雅不要緊吧?”
“嗯,精神不錯。”張清揚回答。
劉遠山端坐在那裡審視著張清揚的神色,似乎要看出一些東西來。
張清揚笑道:“首長,您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怪緊張的。”
“撲哧”一聲,劉遠山笑了,問道:“有事吧?怎麼不回家說?順道也看看老爺子……”
“媽說您今天晚上不回家,我就過來了。”張清揚解釋道。
劉遠山一拍腦門,這才想到晚上要乘飛機到南海參加一個活動。
“有什麼事說吧。”
張清揚喝了口茶,說:“這件事不是大事,也不算是什麼麻煩,不過有點複雜,需要向您彙報一下。”
劉遠山聽到張清揚如此認真,便定了定心神:“你捅婁子了?”
張清揚把昨天晚上的事講了一遍,沒遺留任何的細節,說完之後等待著劉遠山的反應。劉遠山低頭沉思,不時抬手整理頭發,並沒有馬上回答。張清揚知道劉遠山也看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良久後,劉遠山才說:“陳麗這丫頭確實毛躁了一點,如果就那麼把人帶走,還好說一點,他也不能怎麼樣。”
張清揚無奈地說:“也不能怪陳麗,張九天這個人也有點不識趣,他既然已經認出了我,不如裝個糊塗,讓東小北道歉,事情也就那麼過去了。可是這小子……有點狂。”
劉遠山點點頭,說:“我不是怪你們,既然是你的朋友,你當然要出麵。不過今後還是要小心點,他家可是很記仇的!”
“哦?”張清揚愣了一下,感覺劉遠山話裡有話。
劉遠山喝了口茶,說道:“現在發生了這件事,有些事我也需要告訴你,本來不想讓你們知道的。其實咱們兩家早有淵源了。”
“什麼?”張清揚十分驚訝。
“當年……嬌嬌的媽媽差點和張泉走到一塊。”
“啊?”張清揚張大了嘴巴,這麼說來劉遠山和張泉不是情敵嗎?
劉遠山臉有些紅,說道:“那個年代的事不好說啊,張泉比我小不少,嬌嬌的媽媽也比我小,但是你也知道,我為了你媽的事……很晚才結婚。原本張家是想娶嬌嬌的母親,可是嬌嬌的姥爺不同意,必竟當年老爺子勢頭正好,張家要遜色一些……”
“我明白……”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事,那時候的婚姻,都不是我們能做主的,嬌嬌的母親和張泉也就是見過麵而已,沒有產生什麼感情。可是身為張家人……這總歸是一件丟麵子的事。”
“後來……還有一件事,隻有我和你媽知道,嬌嬌沒結婚前,張泉曾經托人保媒,想替她和張九天牽線。當時我調查了一下張九天,聽說他很花心……”說到這裡,不禁抬頭看了眼張清揚。
張清揚臉色通紅,趕緊清咳一聲躲閃開目光。
劉遠山接著說道:“我當時便以嬌嬌還在上學為由推掉了,這件事……多多少少也傷了張家的麵子。你剛才那句話說得對,我們兩家的關係,很複雜啊!”
“張泉這個人如何?”張清揚隻是在一些大會上見過他,平時沒有私下的往來。西海同西北一樣,地處偏僻,外人很難了解。
劉遠山想了想,說道:“這個人有點桀驁不馴,在工作上沒得說,雖然他的年紀比你大,但是有些觀點還是很新的。這幾年西海發展的成績你應該明白,他不是墨守成規的人,他……”
“首長,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明白的……”
劉遠山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想說他的工作能力很出眾,為人嘛……由於心高氣傲,一般人入不了他的法眼,但是在政界也有一些朋友,由於其家族在軍界的影響,他在軍內也有一些支持者。他爸當年在出任西海省委書記之前,可是領兵的將軍。要說張泉這個人的人品,或許有點小心眼,嗯……很記仇。我聽說過這麼一件事,那是很多年之前了。他當初在一個地方當縣長,和縣委書記的關係搞得不是很好。後來他上升的速度很快,等他當上了副省長,那縣委書記才當上市長,原本那人還有機會再升一步的,可他不但把那人壓了下來,還把他調到省政府安排個閒職。為這事,那人還上訪過,不過最後得了精神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