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乾部親眼目睹著來來往往的雙林省乾部,終於明白了張清揚在雙林省的影響力,這些老部下絲毫不避諱對張書記的思念和尊重,那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而張書記對每個來訪的人都同樣客氣,親熱地送他們到門口。這種場麵在西北乾部看來十分觸動人心,他們無法想象原先的乾部會如此對待離任的領導,難道張書記的個人魅力就這麼大?
這個下午,張清揚見到了不少老朋友,但是最想見到的兩位卻沒有見到。或許是為了避嫌,張素玉和王雲杉都沒有過來。
相比於張清揚房裡的熱鬨,吾艾肖貝這裡多少顯得有些冷清。司馬阿木在房間裡坐不住,就跑到了省長的房間。吾艾肖貝打開門見是他,笑道:“你不累啊?”
“哎,不累!”司馬阿木煩躁地坐在沙發上,看到吾艾肖貝在品茶,鬱悶地說道:“你還有心情喝茶!”
吾艾肖貝被逗笑了,反問道:“那你說我應該乾什麼?”
“您就不知道?人家那邊可是熱鬨死了,左一個部下又一個部下的!”
“嗬嗬,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看他這就是故意的!”司馬阿木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嘮叨道:“這事在乾部心中會有一定的影響,他就是要給我看!”
“看就看好了,他還能把在雙林的那一套拿到西北來嗎?”吾艾肖貝冷笑道:“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嘛,要我說他還真不是故意。他在雙林省的影響力不用假裝,世人都知道,沒必要這麼稿。這隻能說那些乾部是真的服他啊,說到底我很佩服他!你我在西北乾了一輩子,可曾有這樣的影響力?”
司馬阿木鬱悶地垂下頭,放眼整個西北,雖然他們身後有一大推支持者,但同張清揚這樣的影響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不值一提!
吾艾肖貝說:“司馬啊,這幾天我也在反思,我們在西北這些年做了哪些事?是不是還有很多不足?為了與外來力量抗衡,我們必須為本民族做一點事情了!”
司馬阿木點頭道:“省長,我聽您的!”
“嗯,好了,回去休息吧,我有點困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司馬阿木離開省長的房間,發現不遠處張清揚又在送客人,他假裝沒看到,扭頭回了自己房間。
張清揚看到了司馬阿木,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張清揚回房間坐了一會兒,打通了張素玉的電話。
“喂?”
“你在哪呢?”張清揚問道。
“在酒店啊。”
“我馬上去找你!”張清揚興奮地掛上了電話。
“喂,我這……”張素玉無奈地回頭看了一眼,小臉有些紅,眼中卻閃過一絲狡猾。
“張書記,有事嗎?”對麵的人問道。
“沒事,你接著說。”張素玉擺擺手,心裡主意已定,並沒有說張清揚要過來的事。
麵前的人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張素玉,繼續彙報工作。
很快,房門就被敲響了,張素玉起身去開門,站在門外的正是張清揚。兩人在門外沒有任何交流,張清揚免強控製住衝動,可是剛把門關上就把她抱在了懷裡,捏著她的小臉說:“好久不見啦,想死我了!”
“哎,彆……有人!”張素玉氣得粉拳打在他身上。
“啊……”張清揚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把張素玉鬆開,目光看向室內。這要是被外人看到,那事情可就大了。他心裡不禁好奇,明明都打過招呼了,她怎麼還沒安排好?
王雲杉從沙發上站起來,滿麵羞色,不好意思地說:“張……張書記,您來了!”
“呃……是雲杉啊,嗬嗬……”張清揚為了掩飾之前的尷尬,也上前輕輕抱住她,說道:“在這能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
張素玉站在身後冷笑,心說你就裝吧!
“我也很高興……”王雲杉還是很尷尬,當著張素玉的麵被張清揚抱了一下,感覺全身不自在。
張清揚把王雲杉鬆開,笑道:“我想過來看望大家,沒想到你們在一起。”
“張書記,你們先聊吧,我還有事!”王雲杉說完就逃走了,也不等張清揚挽留。
張清揚歎息一聲,狠狠地捏了一下張素玉的鼻子,“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的?”張素玉無辜的攤開雙手,誰知道你進門就……就這麼熱情啊!
“你還說!”張清揚彎腰把她貼胸抱起,然後坐在沙發上,拍著她的嫩臉說:“好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