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分鐘之前,她很安詳,我……”冉茹又哭了起來。
“你聽我說,不要傷心了,我想她應該……應該……”張清揚想出言勸勸,可是碰到這種事,說什麼也沒用。
“清揚,我沒事,等我料裡好這邊的事,我……我去西北找你。”
“好吧,出來散散心也好。”
“我……我先不說了……”冉茹掛上了電話。
張清揚遙望著窗外,心情比較沉重。
下午,哈木市委書記朱迪帶著棚戶區的改造方案來找張清揚。朱迪也聽說了劉老的事,但是並沒有多問。隻是表示這幾天他們加班加點在想著棚戶區的事情。
朱迪說:“按照您的意思,馬尾社區可以集體搬到彆處,還真的有空地,但是原址如何來開發,就需要您指導了。”
張清揚微微一笑,說道:“朱書記,你也不用謙虛,這幾年哈木市的開發搞得很不錯。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稍微等一等,眼下還是說搬遷的事,隻要先把老百姓勸走,我們才能想其它的。”
“嗯,也對,是我太急了些。”
“你急一些也對啊,我也盼望著哈木的城中村早一點解決!”張清揚低頭看著策劃書,說道:“基本上就這樣了,但是還可以稍微讓步,你們可以和當地的居民好好談談,和他們共同研究。”
“您還有其它意見嗎?”
“這事交給你我就放心了,大至上也就如此了。不過,我們在具體實施過程當中,可以順便對這裡的居民摸一次底,必竟那裡太亂了,你們可以做一個詳細的登記。”
“這個……”朱迪微笑點頭,聽懂了領導的用意,張書記這是為今後的維穩考慮啊。
“還有個事,”張清揚說道:“新的小區還叫馬尾社區,並且在建築風格上多考慮安族人的元素和文化,一定要高檔,各種設施應有儘有,我希望把馬尾社區的改造當成是一項重點工程,更是品牌工程!”
“嗯,我明白了!”
“朱書記,你對文化中心的事怎麼想?”
“這個……”
“朱書記,”不等他說話,張清揚接著說道:“哈木是西北的首府,你也彆怪我給你壓力,文化中心一定要建成西北最好的,彆的城市可以緩一緩,哈木必須走在前麵!”
“張書記,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朱迪拍了拍胸口。
“嗬嗬,我就知道沒有選錯人!”張清揚笑逐顏開。
還要說些什麼,張清揚的電話突然響了。張清揚看了下顯示,有些意外地接聽了電話。
“張書記,不好了,我媽媽……失蹤了!”手機裡傳出了一個少女的呼聲。
林建業站在窗前,抬頭看著黑色的夜空,滿麵愁容。張清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建業,放心吧,哈麗婭吉人天相,不會出大事的。”
“嗯,借您吉言吧!”林建業點點頭,可臉上卻沒有一點笑容。
“過來坐。”張清揚拉著他坐下,看了一眼已經哭紅了眼睛的林回音,說道:“去洗洗臉,要不眼睛都腫了。”
林回音感激地看了下張書記,起身去了洗手間。
今天下午,林建業突然接到教會傳的消息,他的夫人,安教聖使哈麗婭女士突然失蹤了。
一問下來,她的學生最後一次見她還是昨天晚上,也就是說她已經消失了一天。哈麗婭與世無爭,閉關清修多年,她的突然失蹤很不尋常。
林回音得到消息後馬上通知了張清揚。
張清揚以他多年的政治敏感性判斷此事不簡單,立即讓鄭一波組織專案組進行調查,現在還沒有什麼消息。
張清揚送走哈木市委書記朱迪之後就趕到林家等消息。
鄭一波先安排人去哈麗婭的住處進行了勘察,從她房間的現場情況來看,初步斷定是被劫持或者綁架了。
哈麗婭的性格怪癖,曾經有過兩天兩夜不出房“坐禪”的事情,所以她的學生們起初也沒覺得意外,今天下午由於有事情通報,學生才敲響了她的房門,隨後發現她已經失蹤一天了。
林建業看了眼張清揚,免強讓自己振定下來。他經商多年,碰到的大風大浪多了,可這件事非同小可,愛妻在她心中的份量很大,他感覺此事應該不是針對妻子的,或許和自己有關。妻子不識人間煙火,又不會得罪什麼人,怎麼能被人劫持呢?
“建音,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張清揚問道,他和林建業想到一塊去了。
“沒有啊……”林建業搖搖頭,“張書記,您了解我的性格,雖然在商場上有競爭關係,但是身為西北商會的會長,我和本地企業家的關係都不錯,大家也很敬重我。”
“這些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得罪人的人,再說彆人也不會對你怎麼樣。”張清揚點點頭,林建業被稱為紅色商人,不但是商會的會長,還是政協副主席,是西北商界最有威信的人物,一般人是不敢與他為敵的。
“既然是如此,難道是綁架、勒索?”
“不是不可能,”張清揚說道:“隻是哈麗婭閉關多年,了解你們家情況的人也不是很多吧?”
“嗯,隻是最親近的朋友見過她,她很少拋頭露麵,甚至有人還以為我老婆去世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