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阿木臉色通紅,羞愧地說道“可能是我太小心了!”
“司馬啊,我們要加把勁了!”
“省長,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吧。”司馬阿木動情地說道。
吾艾肖貝問道“你想說什麼?”
司馬阿木說“我覺得在考慮經濟發展的同時,更應該多想想政治上的事。張書記這次回京城,他在黨校的演講您知道吧?”
“嗯,我聽說了。”
“您想到了什麼?”
吾艾肖貝長歎一聲,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在政治上他比我們強很多,已經敢向高層表達看法了。而且他的看法能左右很大一批人,他的影響力不是……你我能企及的。”
“是啊,所以我們就要在這方麵努力,即使我們在政治上不如他有影響力,但是您彆忘了,我們是西北的本地乾部,更是本地乾部的主心骨,如果這種局麵都丟掉了,那可就……”
“在政治上有人收拾他,我們不用怎麼操心,我的想法是隻要把經濟工作抓起來,就有和他抗衡的基礎!”
司馬阿木問道“您是指張泉吧?就憑他?”隨後搖搖頭,苦笑道“張泉是強,更是高層的首長,但是和張清揚鬥……我不認為他一定能勝利!”
“張泉算什麼?或許張泉把你我當成棋子,可他又何償不是彆人的棋子?”吾艾肖貝滿臉的諷刺,“我也知道單憑他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張清揚現在這麼表態,也許得到了不少人的好感,但也得罪了不少人啊!你以為高層那些首長都是一條心嗎?嗬嗬……即使‘寧’乾不過‘趙’,但是想要乾掉張清揚也不是不可能……”
司馬阿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您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我覺得上頭要想動張清揚,在劉遠山沒倒的前提下,必須要有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應該和我們有關。”
“沒錯!”吾艾肖貝臉上的陰雲減淡了不少“我們必須充滿信心,其實我們和他之間到不一定非要拚個你死我活,但如果他想把西北變成他一個人的,我決不答應!他口口聲聲說什麼民主、反對一言堂,可是你看現在的雙林省……我可不想西北成為第二個雙林!”
“我也不想啊!”司馬阿木憂心地說道。
“老夥計,我們必須一條心啊,你我聯手……一定會大乾一場!”
司馬阿木內心有些矛盾,經曆了金翔事件後,總感覺省長對自己有些不信任,動不動就旁敲側擊,這令他挺不舒服的。
見司馬阿木低著頭沒說話,吾艾肖貝繼續誘導道“阿布必竟比你的年紀大,要論能力也不見得比我強,所以……”
“省長,我一直都和您在一起,您是知道的!”司馬阿木開口了“可是您彆忘了,在省正府的排名中,在我前麵還有華建敏,他的態度……”
“不用管他,在我心中你才是我的助手!這兩年他這個常務副省長也沒乾什麼嘛!”
“可我怕他和張清揚聯手後……”
“西北是我們的家,誰也彆想搶走!”
“嗯!”司馬阿木點點頭。
吾艾肖貝話鋒一轉,說道“我可以給你交個底,剛才張泉給我打過電話。”
“他說什麼?”
“他從側麵轉達了寧副總的態度,聽他的意思寧副總對張清揚在黨校的表態不太高興,所以……”
司馬阿木說“寧副總的不高興要隱藏在肚子裡,隻能利用張泉……”
“沒錯!而張泉也隻能通過我們……你剛才不是提到一個契機嗎?這個契機就需要我們去尋找、去發現了!”
“契機……”司馬阿木默默地琢磨著,微笑道“張清揚表麵上光明正大,為人耿直,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比較擅長玩陰謀的人。所以對待他這種陰險的老狐狸,我們也不能客氣!”
吾艾肖貝大喜,這正是他想聽到的話。他微微點頭,說道“有時候陰謀不見得是壞事,該玩還是要玩,我就不信他真的那麼清清白白!”
“嗬嗬……”司馬阿木附和著笑,但是心裡不禁在想,難道自己真的要和張清揚撕破臉嗎?張清揚如果倒了,自己能得到多少實惠?
陳雅當天晚上回到了家中,模樣顯得很憔悴,張清揚看得一陣心疼,拉著她回到臥室好生“心疼”了一個小時,飯都沒來得及吃。
李鈺彤對張清揚的色狼做法嗤之以鼻,陳雅剛回來時,李鈺彤的飯還沒有做好,張清揚問了一嘴就把小雅拉進了房中,還怪她飯做得不及時。等李鈺彤弄好飯菜之後,這兩人還是沒有出來,她隻好默默地回房間等著,內心有些孤單。李鈺彤心裡明白,張清揚是故意怪自己做飯晚了,這樣他就有理由光明正大躲在臥室不出來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