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要緊!等進了無極封地,再收拾她不遲。”柳妙兒又吐了一句鳥語,反正彆人聽不懂,宋一然能聽懂幾句,她不敢保證。
“是。”
宋一然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去,跟三娘站到了一處。
三娘衝豎起一根大拇指,宋一然表示小意思。
兩個小夥伴你來我往,好不愉快。
“好了,正事要緊。”
鄧祖江連忙捧李新海的臭腳,“公子,接下來砍什麼樹?”
李新海搖了搖頭,“不砍樹了。這裡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各有一塊大石頭,石頭要就地砸碎,去辦吧!”
鄧祖江想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什麼樣的大石頭?要……砸到多碎?”
宋一然沒忍住,笑了一下。
李新海像是沒聽見似的,認真道:“老鄧還是心細啊!石頭上有朱砂畫的紅符,砸碎了符就好。”
“明白了。”鄧祖江又點了幾個人,把能砸石頭的工具都帶上,乾活去了。
石頭砸得還挺快,不到兩個小時,全砸完了。
人還沒回來呢,眾人眼前的景象又是一變。
眼前的樹全都沒有了。
這麼說好像不太貼切,樹還是那些樹,隻是他們麵前顯現出了一條非常明顯的路。
這條路,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彎彎曲曲的,有的地方還鋪著石板,顯得那麼的詭異。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得說不出話來。
隻有李新海一人,洋洋得意,甚至還向他們透路了這其中的奧秘。
“這是百年前,一位奇人所製。多少年了,它終於再次顯露在世人眼前,各位都是幸運兒。我們走吧!”李新海的臉上帶著幾分紅光,他這次居然要一馬當先。
“公子,我來吧。”
李新海擺了擺手,“不,你們都不認識路。”
這話聽到彆人耳朵裡,也不覺得奇怪,人家畢竟有地圖嘛。
可是聽到柳妙兒和宋一然耳朵裡,就有點懵了,兩個人心**同閃過一個念頭:不會吧,這麼巧?
李新海大步向前走去,其他人也連忙跟上,生怕被甩開得太遠,出了什麼意外。
這條小路,竟然像是永遠走不遠一樣,他們走了一個多小時,眼前的山還是那麼遠,走過的路也全都一個模樣,好像被困在一個地方來回打轉似的。
“是不是鬼打牆啊!”
“打個屁,彆著急。”
能不著急嗎,天都要黑了。
“公子,路錯了嗎?”範凱問道!
李新海皺眉,努力回想腦海裡的畫麵,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這路他走過的,絕對沒有錯。
上山的路就在這裡,難不成百年的時間,真的一切都變了嗎?
突然,他轉頭看向了宋一然。
“乾嘛?”
李新海覺得喉嚨有點發乾,“宋大夫,前麵帶路吧!”
宋一然把手一伸,“地圖,要不然我不知道怎麼走。”
李新海搖了搖頭,“沒有地圖。”
宋一然心裡的那個想法越來越清晰,看來李新海的真實麵目,比她想的還要複雜一些啊!
“好啊,反正我也不知道怎麼走,就走走看啊!”
宋一然走到了最前麵,順著小路往前走,李新海和範凱跟在她的身後,三人之間大概有三四步遠的距離。
起先,宋一然東張西望,想看看這路跟之前走過的路有什麼不一樣的。可是走著走著,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幅畫麵。
那畫麵來得好蹊蹺,嚇了她一大跳。她好像再次穿越時空,去了清王朝的一個大戶人家家裡。
她隻有視角,能看到那裡的一切,彆人卻看不到她。
她看到一個梳著清朝發式的男子,正在書房中焦急的等待著什麼。那書房麵積不算太大,但是布置卻很精美,桌上擺了好多讓宋一然眼饞的古董。
男子並不安心,雖然拿著一本書,可是卻什麼都看不進去。
正在這時,宋一然仿佛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走進來,跪下報喜,“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福晉生了,是位阿哥。”
那名麵容模糊的清朝男子,大喜過望,哈哈大笑著走出書房。
宋一然皺著眉,不自覺的跟著那男人的視線走。
畫麵開始飛快運轉起來,好像一切都在快進,以倍速形式進行播放。宋一然作為一句看客,看得頭昏腦脹,也大概明白了一些事。
清末,一位王爺得子,很是開懷。
孩子漸漸長大了,可是清王朝的形勢卻變得不大好。年輕氣盛的貝勒爺也開始跟著他的阿瑪處理一些事務,但總歸是解決不了清王朝百年的沉屙。
身為王朝的頂尖的一批人,誰願意過寄人籬下,沒有尊嚴的日子?老王爺睿智,年輕的時候就找好了後路,找了一位奇人,養在府上,秘密的建了一個據說能逆天改命的基地。據說這地方了不得,是另一處龍脈福地,困了一條青龍在裡麵。
那時候的人們,不懂科學,對鬼神頗為敬畏。
老王爺既不想絕後,心裡也想著為大清的江山社稷留點血脈,私心覺得,萬一真的能利用風水改變大清的壽數,那他兒子是不是也有登基為皇的一天?
這可不就是無極封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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