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氏咬牙切齒地回答。
胡雲瑾得到陳氏肯定的回答後,給程參投去了一個眼神,程參立即會意,走到了距離書架約十步的距離後停下了腳步。
“陳嬤嬤,你過去,用力推程參,讓他撞向書架。”
胡雲瑾用眼神掃過陳嬤嬤。
隻見陳嬤嬤一臉鎮定地走到程參的麵前,用力推倒程參。可程參隻後退了四步左右的距離,便穩住了身形,堪堪站住了。陳嬤嬤見狀,原本鎮定的臉上被一絲慌亂所代替。
“說吧,葉二爺到底是被誰推倒的?”胡雲瑾慢慢地踱到了陳嬤嬤的麵前。
程參和葉長水的身量差不多,陳嬤嬤的力氣根本就不足以把程參推向書架,這也證明了陳嬤嬤是在說謊,推倒葉長水的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老,老奴——”陳嬤嬤全然不知道該做何解釋,她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了陳氏。
陳氏隨即回了陳嬤嬤一個安心的眼神,打從一開始,她就向陳嬤嬤保證過,隻要陳嬤嬤把這事扛下來,過後,她自會放了陳嬤嬤兒子一家的奴籍。
一想到兒子一家能去了奴籍,她那孫子有機會參加科舉,陳嬤嬤一咬牙,堅定地道,“二爺的傷,是老奴所為。”
陳氏一臉緊張地看著胡雲瑾,想從她的臉上看出是否相信陳嬤嬤所說。
“既然敬酒不吃,”胡雲瑾頓了頓,“那就吃罰酒;程參,把她拷回去。”
陳嬤嬤腳一軟,直接癱坐在地,去衙門那可不就是死路一條嗎。不,應該說比死還慘,聽說會給上刑,什麼夾手指,鞭刑,她一把老骨頭了,可怎麼受得住啊。
葉慶的雙手緊緊拽成了拳頭,他從小也是陳嬤嬤照顧長大的。他望了一眼胡雲瑾,這姑娘果斷,做事不拖泥帶水,不知怎的,他的耳畔複又響起了胡雲瑾初見他時的那句話,“這葉慶活脫脫就是一個受氣包小媳婦啊。”他似乎下了決定,原本拽成拳的手鬆了開來。
“住手,二叔的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