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落下,在場圍觀的百姓紛紛搭話,“哎,我記得,那天,胡夫人和胡姑娘可是在開國侯府門口站了大半天呢。那胡家的人還嫌棄她們從邊關帶回來孝敬老夫人的特產,說特產不能進大門。”
“手指粗的人參隻配熬湯?那我們要用蘿卜入藥了。”譏諷的聲音不絕於耳。
胡凱北早已在心裡頭把他親娘罵了好幾遍,他娘怎麼就不知道做一做麵子工程,就算是彆人家的婆婆要蹉跎兒媳婦,也是關起門來,他娘倒好,直接當著眾人的麵,而且還是她們大房剛回京城的時候,那可是她們大房聖寵最盛的時候,他娘莫不是糊塗了。
“誤會,肯定是誤會,”胡凱北大聲地喊道,“母親她一直在念叨大哥大嫂還有雲瑾你,怎麼可能會不讓你們進家門?一定是刁奴作怪。”
胡雲瑾對於二房那邊那本就淡薄的親情半點也沒在意,可也知道見好就收,原本他們大房住在老宅就頗為尷尬,隨時能夠成為言官攻擊的對象;再說了,謝彩娟本就是胡家的長輩,對長輩不孝,也容易被人抓住痛腳;現如今的她們不能太過引人注目。
“二叔,我就知道,祖母肯定不會這麼對待我們的,那你看,這四個丫鬟怎麼處理?”胡雲瑾把眾人的注意力又引向了謝彩娟命人送來的丫鬟身上。
胡凱北走到胡山的麵前,重重地甩了胡三一個巴掌,“老夫人分明就是讓你把丫鬟送來老宅,替大嫂分擔活計的,連傳話也不會,這管家的事情你也彆當了。”
胡山捂著自己的臉頰,隻能低頭道歉,這二爺擺明了就是讓自己背黑鍋,他隻能背了啊,誰叫人家是爺,他是奴呢。
“二叔,我爹在沙場上過得緊巴巴的,宅子裡頭無需那麼多丫鬟,丫鬟的口糧省下來還能給將士們裹腹,這人你還是帶回去吧。”
胡雲瑾這話又引得了百姓們的一陣好感,是啊,胡家軍為了保衛他們,在沙場上可吃了不少苦,偏生胡家二爺一臉白臉書生的樣子,還隻知道讓丫鬟伺候,怎麼同樣都姓胡,差距那麼大呢。
“雲瑾,你彆擔心,我這就讓人給大哥送去十車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