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瑜此時也在快速地想著法子,他不能讓胡雲瑾**郡王府的人抓住,否則,胡雲瑾無論給出什麼樣的解釋,都不能讓鄧郡王府信服。
他再次抬起手,將手裡的弓箭對準。
卻不料,身旁的鄧劍成抬手攔住了齊衍瑜。兩人相視一眼,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在這一瞬間,那名夜闖者撿起了幾顆石子,對準了圍住自己的侍衛,打中了他們的麵門,隨後高高躍起,離開了鄧郡王府。
“彆追了,”鄧劍成下令不準其他侍衛去攔截胡雲瑾,隻命人加強府內的防衛。
齊衍瑜和鄧劍成複又返回了書閣。
長隨重新上了茶。
齊衍瑜端起茶盞,“剛才,你為何攔著我出手?”
他本想著弄傷最近胡雲瑾身側的侍衛,好讓鄧郡王府內的其他侍衛亂了陣腳,以助胡雲瑾逃離,卻沒想到,**劍成攔下。
“我怕你傷及他人,”鄧劍成解釋道,他總不能跟齊衍瑜說,他聽到了胡雲瑾的心聲,認出了那人是胡雲瑾,想要故意放她離開吧。
齊衍瑜把茶盞放回桌上,起身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他忽然道,“我記得郡王印可是供奉在祠堂內,也不知今晚這事,有沒有傷及?”
他知道胡雲瑾不是一個無端端胡鬨之人,今晚會夜闖鄧家祠堂,極有可能是衝著鄧郡王印來的,這事本就是鄧郡王府的事情,胡雲瑾同鄧劍成才換庚帖,算不上是議親完成;就算要深查,也該由鄧劍成去查。
在齊衍瑜離開後,鄧劍成喚來了長隨,他讓長隨去看看老王妃是否已經歇息,今晚府裡出現夜闖者,他擔心老王妃的安危。在得知老王妃因府內的動靜又起身了,他直接去了老王妃的院中。
翌日清晨,胡雲瑾頂著一雙黑眼圈,去了京兆府衙門上衙。
“喲,胡鬨。你昨晚去逛京城了啊?”
齊衍瑜一見到胡雲瑾,便想到了昨晚在鄧郡王府內見到她的事情。老鄧郡王一役,分明就是鄧家的事,胡雲瑾也不知避忌一下,萬一惹得某人對胡家軍心聲猜忌,看胡雲瑾如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