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僅憑在兵器上動手腳,鄧家軍也會另尋出路,必不會近乎全軍覆滅才是,侍郎大人應該還做了另外的手腳吧,例如在吃食上加些決心草。”
她的話讓張寅再次睜開雙眼,一言不發地盯著胡雲瑾,似乎是想從她的表情看出什麼端倪。
“忘了告訴侍郎大人,張婉中的毒裡頭,也有決心草。”
胡雲瑾一臉淡笑地望著張寅,似乎在告訴張寅,當年你用決心草害**那麼多將領,現如今你的女兒也死在決心草之上,不知道他的心裡頭可有後悔。
張寅紅了眼眶,可還回了一句,“既然胡大人查明了婉兒的死因,那便儘快去懲治真凶吧。”
胡雲瑾沒有繼續同張寅搭話,而是徑直離開了牢房。從剛才張寅的反應之中,她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張寅也知道決心草的存在,張寅同鄧淩都在維護同一個人,即使張寅知道鄧淩害**他最寵愛的女兒,可他依舊不願意說出那個人的名字,那人到底是誰。
聖上齊晏清膝下有幾名皇子,可被朝臣看好的隻有兩位。
太子齊萬民,是皇後所出,可身子卻不好,同太子妃成親之後至今沒有子嗣。二皇子齊衍荃,是皇貴妃所出,仍未娶親。兩人在朝堂之上的勢力不分伯仲,朝臣已隱隱分成派係,有支持太子的,也有支持二皇子的。那人,極有可能就在這兩人之中。隻是,會是誰呢?
胡雲瑾剛踏出牢房不久,眼前出現了一片白色,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
她又回到了剛才張寅所在的牢房之中。隻是,此時,張寅正隔著牢房的門同張進在交流。
“進兒,為父會認下派人追殺鄧家父子,還有夜襲胡家的事情。”
張進一臉的大驚,“父親,您為何這麼做?”
張寅卻製止了張進,“你聽我說完,你妹妹的死是被有心人利用了,為父不能再讓張家有人死,所以,隻要我認下罪責,兵部牢房便會把我進行關押,不再讓人探望。屆時,不論是鄧劍成還是胡雲瑾,都沒法繼續逼問我。”
張進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同妹妹背著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