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之後,鄧劍成還是說道,“你這麼做,應該是有你的用意。”
胡雲瑾沒有繼續解釋,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提及決心草的事情,畢竟這是胡家的事情,是她應該去查探的,所以她沉默了下來。
齊衍瑜輕抿了一口茶,胡雲瑾這是失落了嗎,是因為鄧劍成沒有立即就表現出相信她的舉動,所以她不高興了?
三人就這麼沉默了下來,氣氛頓時有些壓抑。
約莫三盞茶的時間過後,餘翼帶著人回來了。
“爺,人我暫時關在了王府的地窖裡,隻是他不肯透露任何事情。”
餘翼還把他們去帶走杜康的途中,差點遇到張家的人的事情說了,要不是有胡雲瑾提醒,他們絕對會碰到張家的人,那可就棘手了,因為即使他們能夠順利帶走杜康,張家的人絕對會知道有人帶走杜康,到時候一旦打鬥起來,會引發更多的風波。
“世子,杜康此人,您好好審問吧,他應該知道當年一役的事情。”胡雲瑾見杜康已經被困在王府內了,知道張寅這下翻不起風浪來,心裡頭安心不少。她站起身來,準備告辭,她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待一會,把整件事情捋一捋。
鄧劍成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何胡雲瑾要讓自己動用王府的力量把杜康直接帶回鄧郡王府,而不是京兆府,因為當年一役,他們雖然猜測是張寅從中動的手腳,可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也沒有任何的人證。所以就算他同老王妃跑去聖上麵前伸冤,也不會被人所信。隻要他們能夠找到證據,就能把這事情撕開一個口子,就能讓他父親當年之事重見光明。
“雲瑾,謝謝你。”他衷心地朝著胡雲瑾道了聲謝。
胡雲瑾擺了擺手,示意鄧劍成不用放在心上。
【哎,要是能讓世子幫忙問一問決心草就好了。】
胡雲瑾知道,憑著她的能力,是無法將杜康扣下來,更何況此事涉及到老鄧郡王當年一役,隻有鄧劍成出麵最為合適,至於其他的,隻能暗地裡查探了,雖然會花費些許功夫。
鄧劍成自然是聽到了胡雲瑾想要從杜康口中得知“決心草”的事情,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他還是會儘力逼問一下杜康,畢竟,是胡雲瑾知曉了杜康這人,也把這人設法交給了他。
“你最好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