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
齊衍瑜和胡雲瑾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或許兩人都沒有想到,對方和自己一樣,想到一塊去了。齊衍瑜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為了避免忽然的安靜,胡雲瑾隻好硬著頭皮道,“要論紈絝,滿京城誰能比得過你家主子?任段亮隻不過是無需擔起家中的重任,過得恣意快活些罷了。”
餘翼讚同般地點了點頭,他家主子的確是京城內紈絝第一,沒有人敢同他主子爭這個名號。
齊衍瑜丟了一個眼刀子給餘翼,讚同彆人,說自家主子,這餘翼是活得不耐煩了吧。隻是,他又瞥了胡雲瑾一眼,這胡鬨,倒是會說話,恣意快活,他真的能一輩子都活得隨心、隨意嗎?
餘翼默默地把頭低了下去,他錯了,真心錯了。
就在此時,有人敲響了雅間的門。老鴇帶了四名美貌豔麗的姑娘走了進來。
“公子,這是花、紅、柳、綠,四位姑娘,今晚由她們四人來陪公子。”
齊衍瑜直接丟了一塊銀子給老鴇。老鴇的臉上笑開了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大手筆,直接要了四個姑娘,還給了她那麼多的小費。她讓人給齊衍瑜多送了一壺梨花白的酒,隨即退了下去。
那四名姑娘,兩名拿著琵琶和笛子,開始吹奏樂曲。另外兩名則在齊衍瑜的身旁坐下,一名為他倒酒,一名喂他吃水果。
【一夜四個,齊衍瑜也不怕他有心無力。】
胡雲瑾見到這個情景,自知她不好再繼續待下去,便拱了拱手,隨後離開了慶春樓。畢竟,今晚該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齊衍瑜抬眸望了胡雲瑾一眼,又閉上眼睛,認真地聽著姑娘們彈奏的小曲。
從慶春樓離開之後,胡雲瑾沒有直接回胡家,而是去找了程參,讓程參去調查任段亮和唐陽明,特彆是唐陽明。
翌日清晨,胡雲瑾在京兆尹內,收到了程參的調查結果。
原來,在張家落敗之前,張欣正巧在說親,任家原本是想要讓張欣嫁給任段亮的。張欣是庶女,嫁給任家最小的兒子為正妻,其實也是抬舉她,也是任家為了同張家搭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