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程哥哥,我以後可以在你身邊工作嗎,我想經常看到你。”
謝厲程皺眉。
他想到了賀斯淮的話。
梁清語之所以會跟他鬨,無外乎是看到沈茹秋和他的距離太過親密。
他看了一眼依附在他身邊的女人,隨即,起身站了起來,往旁邊走了兩步。
沒了倚靠的沈茹秋沒來得及反應,若不是及時撐在沙發上,她就要下巴磕地了。
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她有些不解地看向往外走的男人。
“你工作的事情我會安排,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我可能照顧不到你,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跟劉文說。”
原來是這樣。
關於盛耀近期的一些風波,她也有所關注。
在那人的插手下,也算是給謝厲程造成了一些麻煩。
不過謝厲程並不是個無能的人,在他的乾預下,股市已經重新穩固,這也是她在這個時候回來的原因。
但總有些事情是要收尾的。
她起身乖巧應道:“恩,我都聽你的,厲程哥哥。”
……
有了前一天的力挽狂瀾,梁清語第二天進入公司時,員工們看向她的目光就多了尊重和敬畏。
這次的危機雖然艱難,但對她來說也是一次機會。
隻要能夠真正地將這個問題解決,她就能順理成章接手梁氏。
要不然的話,她那對父母足以給她找很多絆子。
梁清語一邊思索,一邊搭乘電梯,來到自己辦公室。
沒等她坐多久,門就被直接推開,剛剛還在想著的梁父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父親,你來這有事?”
“你既然還知道我是你父親,那還不趕快起來,這個位置是我的。”
昨天的事情,梁父已經知道了。
對於梁清語能夠將那些人解決,甚至讓那些合作商同意將截止日期延後,他有些意外。
不過,既然問題已經初步解決,他自然得回到自己的位置。
“看來,我昨天說的話,你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梁清語沒有動作,隻是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梁父臉色微變,冷聲道:“你難道還想篡位不成?”
“篡位?”梁清語聽著這可笑的話,覺得很是諷刺,“如果真要這麼說,篡位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梁清語!”
梁父氣得吹胡子瞪眼,整張臉漲得通紅。
在他看來,被自己的女兒這樣忤逆,簡直就是一種極端的恥辱。
相對於他的暴怒,梁清語始終很理智。
“梁天,我最後重申一次,當初奶奶是將梁氏交給了我,你將它經營得一塌糊塗,現如今,我不會再給你胡來的機會了。”
“當然,如果你一定要胡攪蠻纏下去的話,我會立即拋售手中的股份,並且抽回我之前墊付的資金款。”
“你!——”
梁天一張老臉氣得橫肉直抖,卻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畢竟如果梁清語真的這麼做了,那就算他坐回了這個位置,也隻會比昨天的情況更加糟糕。
光是想想那種場景,他就覺得窒息。
“好,你厲害,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讓梁氏變成什麼樣子,到時候搞砸了彆來我麵前哭,我嫌丟人!”
說完,梁天氣勢洶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