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的演戲後,梁清語在餐桌前坐下,然後毫無負擔地開始吃餐桌上的食物。
謝厲程坐在她的對麵,目光緊緊鎖定在她,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在重複的訓練下,梁清語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不會有任何的不適感。
她甚至一邊吃,一邊誇讚了一句。
“謝總家的廚師水平很不錯,這些菜做得很美味。”
謝厲程:“……”
這不該是他認識中的梁清語的反應。
可一個人先天性的厭惡是不可能掩飾的,除非她一早就預料到了這些。
為了和他撇清關係,甘願忍受自己以前無法接受的東西嗎?
謝厲程咬緊後槽牙,那種憋屈的感覺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他沒反應,梁清語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沒再說什麼,隻是快速將幾盤菜吃掉,放下筷子,用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看向他,語氣平靜。
“謝總,你的測驗結束了嗎?”
謝厲程盯著她看,“在一些巨大的刺激下,飲食習慣出現改變,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梁清語有些不高興,“那按照你這麼說,每一樣你都能用這樣的借口解釋,話語權全在你那邊,這些測驗還有意義嗎?”
“就是說。”曲星黎在一旁幫腔。
謝厲程皺眉,“測驗有三輪,你現在隻不過進行了一輪而已,如果三輪都不足以證明你的身份,我會讓你走。”
“好,這是你說的,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三輪而已,從剛才的測試中,她大概知道了男人選擇方式的一些傾向,無外乎就是利用她曾經的一些特征去鑒彆。
謝厲程看著女人麵上的自信,隻覺得心口越發鬱悶。
但話既然說出口了,他也不會去做食言的人。
他給管家遞過去一個眼神,後者立即去後屋,然後又端來了一個類似湯盅一樣的東西,放在了梁清語的麵前。
“又是吃的?”
梁清語皺眉,她覺得謝厲程應該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走到她旁邊,然後將蓋子掀開。
下一秒,一隻彩色蜘蛛赫然出現在梁清語的眼中,個頭有兩指寬那麼大。
她當即驚叫一聲,猛地坐起來,連帶著椅子都被她撞到了。
“啊!”
旁邊的男人卻有些驚喜地看著她。
“你就是梁清語!”
他伸手想將她攬入懷裡,但被旁觀的曲星黎給攔了一下。
梁清語飛快竄到了曲星黎的身後,有些驚魂未定。
她怕蜘蛛,和她小時候的經曆有關。
“你乾什麼?”
謝厲程不太高興地看著曲星黎。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曲星黎毫不客氣懟了回去,“你知道全國有多少女孩子怕蜘蛛嗎,用這種來做測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那些害怕的女人都是你的心上人。”
謝厲程麵色有些不好看。
那些人和麵前的女人根本就不能放在同一層麵去比較。
畢竟那些人沒有和梁清語幾近相似的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