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方山的修士來勢洶洶,許子偵拉著齊悅往深山遁走之後,他們立刻就追了上來。齊悅帶著許子偵跑,許子偵氣喘籲籲,簡直要把肺都喘出來。
青方山的修士越來越近,越來越無法逃脫的時候,許子偵突然腦門出現小燈泡,忘了,徹底忘了。丹爐和煉藥靈焰可以幫助他們徹底隱藏。
許子偵拉著齊悅就跳進丹爐裡,丹爐迅速縮小,然後滴溜溜的滾到了枯樹堆的落葉之下,再也沒有聲息。
下一秒,青方山的修士疾劍而來,青光與白光交織璀璨。
有人道:“逃了?”
有人答:“應該是藏起來了,可能身上有掩蓋氣機的法寶。”
有人道:“什麼人敢在青方山的地界作亂鬥法?不想活了嗎?”
有人答:“看那戰況之激烈,隻怕是金丹甚至元嬰期的修士鬥法,我們要不要回去稟告師門?”
眾人:“……”
“有人”說:“那、那還是先回去。”
許子偵強忍著笑,肩膀一抖一抖的。過了半晚上,第二天天色都泛魚肚白了,許子偵和齊悅才從丹爐裡出來。已經沒人了,也沒有埋伏。
齊悅已經把修為壓製到練氣三層巔峰。
一般看穿人具體修為這種事情,隻有金丹期的大佬才能夠做到。而青方山齊悅接觸的要麼是練氣期要麼是築基期。金丹期的都是長老,元嬰期的掌門更是經常閉關。
所以哪怕齊悅為了保險起見把修為壓到練氣三層巔峰,也不會有人察覺到他短短一個月不到就已經築基初期巔峰。
出來之後,齊悅滿臉的疲憊,可是卻很高興的看著許子偵。許子偵投進他的懷抱,深深的吸了吸齊悅身上的汗味兒。明明不好聞卻讓他很安心。
許子偵道:“我們回去吧?”
齊悅點點頭。
他們躲在丹爐裡的時候,丹爐和煉藥靈焰都沒有發動煉化丹藥的功能,等他們出來之後,那些被牢牢吸附在丹爐的厲鬼、元嬰就開始被煉化了。
等到許子偵和齊悅回到村裡的家,許大蛋還在床上睡覺,兩人洗臉洗澡,然後坐在床邊,互視著鬆了一口氣,劫後餘生喜不自勝。交換了一個甜蜜的吻,然後許子偵才打開了已經煉化好丹藥的丹爐。
這次的丹藥沒有和噬魂蟒一起練,和前麵那顆“大補丹”有些不一樣,上麵有很奇妙的花紋,綠色。
許子偵舉著這基數最少都有三萬厲鬼還有一個元嬰練成的丹,看了又看,然後跟齊悅說:“你要嘗上一口嗎?”
齊悅:“……”
齊悅想揍他,他說道:“夜長夢多,你趕緊服用,我給你護法。”
許子偵:“來來來,嘗一口。”
齊悅覺得許子偵太淘氣了,許子偵看著齊悅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樂壞了。他嘗了嘗,怎麼說呢?香噴噴的冷颼颼的。然後他咽了下去。
一時間隻覺得腦袋清明,眼中有白光閃爍。他恍惚內視,見到一片空白,然後有白茫茫的水緩緩的上升,這滋味美得他冒泡泡。
實在是舒服。
這就是神魂被滋養的感覺,太美妙了。
許子偵不知道外麵過了多久,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天空還是魚肚白。齊悅在他身邊打坐。他一醒來,齊悅就睜開眼睛,問他怎麼樣。
許子偵說:“我覺得自己很舒服。嗯,我也已經是築基期了。”垃圾許子偵,一個元嬰都沒能讓他道築基中期。
齊悅看他也築基期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對許子偵說道:“你已經煉化了一天一夜,現在是第二天白天了。”
許子偵張張嘴,然後著急道:“那你還要去上”班,話到嘴邊舌頭一卷,“上大殿點檀香,還要去掃階梯啊。”
齊悅道:“沒事兒的,我托了張讓師兄,一早準備妥貼,向管事的告了三天假。”
許子偵瞬間轉憂為喜,三天假。昨天一天,今天才第二天,意味著齊悅明天晚上才回青方山,一時間開心得嘴角彎彎。
這次兩人齊心合力,將刹魂宗的三名修士解決乾淨。一同進到了築基期,而後,還有三個儲物袋的“遺物”。不知道裡麵是些什麼好寶貝。
許子偵突然迷戀上這種殺人奪寶的快樂,不過他心裡默念幾聲阿彌陀佛,做人還是要天天向善積極向上。類似於這種差點把小命都填上的“發死人財”,還是少來點兒。
不過,要是有人把刀架自己脖子上了,還是要反抗一下的。
許子偵讓齊悅布置下一個防護隱蔽的陣法,然後喜滋滋的和齊悅數錢。
發了發了發了!
許子偵看著一箱子一箱子的靈石,簡直眼睛發直,他覺得他能在靈石堆裡睡覺。現在,要分靈石了。許子偵把丹爐和煉藥靈焰拿出來。
它們一堆,許子偵一堆,齊悅一堆。
總共分了三堆。
丹爐和煉藥靈焰那是一點都不客氣,立馬就開始吞起來。
許子偵也隻留了五十顆下品靈石還有兩顆上品靈石二十顆中品靈石,然後把那上百顆上品靈石還有數千顆中品靈石全都吸收了個乾乾淨淨。
灰燼就喂了煉藥靈焰。
當下,許子偵就直接到了築基中期。
齊悅其實沒有許子偵這麼灑脫,齊悅想留著來著,可是許子偵卻問他:“你留著乾什麼?”
齊悅道:“以後…”萬一用得上呢?
結果許子偵直接打斷他道:齊悅,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你看他們存這些靈石有什麼用呢?被丹爐製住的時候,連吸收這些靈石來補充靈力都做不到。便宜了我們。攢什麼?還不如直接就用掉。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