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中的馮貴要回去,裡長強攔下來,吃頓飯啊!加上兩個跟來的西河村的人。
晌午主菜為紅燒肉,山神托夢教的,放的醬油,炒糖色朱聞天還沒來得及弄,那個最好是用冰糖,他得先做出來冰糖。
他買了不少紅糖,準備脫色後再結晶成冰糖,不僅僅用來做紅燒肉,冰糖存放條件就簡單多了。
紅糖和白砂糖天一潮濕容易壞,冰糖分子結構相對穩定。
冰糖眼下有賣的,在宣城便看到,太貴了,跟紅糖差十多倍,開玩笑呢?逗呢?鬨呢?
西河村來的馮貴三人看到紅燒肉,忍不住大口吃著,一晚飯幾十息進肚。
“嗯哼!”等人給添飯時馮貴咳嗽一聲,另外兩個人反應過來,吃太多的肉了,不好意思。
“宜長啊!你們村總吃這個肉啊?”馮貴為緩解尷尬,找話說。
裡長擺擺手:“哪能總吃?隔上個三五天的才能吃一頓。”
說話落時,他的表情進入佛係狀態,裝逼啊!
馮貴咬牙切齒,再轉換話題:“我瞧你村子裡有不少耕牛,從哪租的?”
“沒辦法,人乾不動活兒,隻好多買些牛,都是被逼的呀!生活不易呦!”
裡長表情繼續佛係,那叫一個淡然啊!
馮貴:“……”
他想問,被逼著就可以什麼都有?
“宜長,若明年春季收獲,產量高,可得教教我們西河村,想用牛你就吱聲。”
馮貴沒辦法了,低頭,他代表的不是一個人,村和村之間會比的。
裡長露出笑容:“好說好說,我們村子是先試一下。”
朱聞天同樣坐在主桌上,他不說話,悶頭吃飯,紅燒肉燜煮得時間長,那叫一個香啊!
他不抗拒彆人學習,隻是不會主動幫忙,我又沒吃你家的飯,屁股決定腦袋。
馮貴三人吃完飯離去,村子裡恢複到日常狀態。
朱聞天來到河邊,盯著河水愣愣出神。
“憨憨哥,天涼了,釣魚釣不上來,咱們乾啥啊?”
小丫頭蹦蹦跳跳地找到她的憨憨哥,代小夥伴兒們詢問。
朱聞天看看她,這次沒扮演傻子:“讓村裡人休息兩天,清理淤泥,必須把河道挖深了,到時候有泥鰍吃。”
“水涼,下去冷。”小丫頭蹲在朱聞天身邊。
“冷也要挖,還得打至少四口井,按照水稻田的位置分布。”
朱聞天使勁攥攥拳頭,感覺力量不夠哇!
明史記載,洪武三年,夏旱,就這麼六個字。
字越少、事越大。在沒有指定哪個州府的情況下,要麼是全國範圍,要麼是京都範圍。
顯然,這個洪武三年夏旱是指京都,南京在長江流域啊!
自己所在的村子就是此範圍內,夏旱水稻咋辦?還能等油菜和苧麻收獲後,臨時改種麥子?
隻能儲備水、打井。
夏旱二字,指幾個月,然後又好了,看上去沒太大的問題。
可是對於種地的人來講,一季收獲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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