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自己哪怕累點、辛苦些,能夠幫到百姓,也值得呀!
裡長等守著牲畜,村民想到了羊的事情:“羊皮怎麼要過來?羊肉給他們吃,皮是咱們的。”
好幾個人點頭,對,羊皮拿回來。
朱聞天急了:“不,皮,嗯!坐,想,我。嘿嘿嘿!”
他比劃著,羊皮鋪在椅子上,坐著,想起來人了。
他覺得自己升華了,就那麼簡單幾個字,把內容全表達出來了。
“是得留給他們,往後誰拿了羊皮,隻要看到就會想起我們。”
有人支持,憨憨說得對。
“憨憨,冷嗎?給你被子裹一下?”裡長拿起一張被子。
“不,你披。”朱聞天搖頭,過去幫忙給裡長披身上。
“好好好!憨憨五六歲時就知道給我披衣服。買了這麼多麥子,回去有麵吃了。”
裡長感慨,披被子的溫暖讓他恍惚的神情略有恢複。
“留,種。”朱聞天又比劃種地的動作。
“什麼時候種啊?”裡長從來沒種過麥子。
“米,收,種。”朱聞天繼續說。
“像種油菜和苧麻一樣,那個時候種?”裡長能聽懂。
旋即蹙眉頭:“不會呀!種子好不好瞧不出來。”
“能,水、鹽、泡、沉、用。”朱聞天繼續比劃,鹽水選種。
他是來晚了,不然水稻都拿鹽水選種,又殺菌、又能挑選出來好的種子。
麥子同樣如此,隻不過鹽水濃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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