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來不及阻止,對方像昨天那樣突然跪下。
“回來的路上,有人攔我,讓我去賭,說賺大錢,我哪敢啊!”王樹回頭瞅瞅,一副後怕的樣子。
“不怕,這樣,到裡麵看看大家乾活。”裡長明白了,找的人不行。
……
中午的時候,王老蔫帶著弟弟和四個訓導在福華樓吃的飯,又單獨給方教喻帶一份。
轉頭王樹就跟下丘村的孩子們湊到一起,他要學三字經。
安排好的事情顯然無法對他實施,他哪都不去,彆人總不好跑到工地來拉人。
朱聞天跑回丹青店,在裡麵忙碌起來。
如是三天,挖坑的事情依舊無法實現,兩個店鋪倒是空出來了。
一早裡長帶上憨憨去看店鋪,賣布的鋪子收拾得相對乾淨,地都給掃了,見不到一絲布的毛邊線。
賣酒、茶、鹽的鋪子裡有一股酒味和茶葉味,顯然不采取措施的話,指望酒的氣味散儘需要很長時間。
“憨憨,看樣子隻能把對麵的鋪子當成放煤的所在,這裡之後賣得都是吃的東西。”
裡長把門和窗戶全打開,讓酒味兒散散,拉著憨憨往後麵去。
朱聞天深吸口氣,又慢慢呼出來:“原來的白酒不錯,純糧釀造,聞著有很濃的酒糟味兒。”
“是好酒?”裡長覺得這個酒糟的味道和村子裡釀酒的不同。
“是工藝不夠,基本上是新酒就賣,又沒有其他東西消除酒糟的氣味,咱村子的加了東西,主要用來泡藥材,平時喝黃酒最好。”
朱聞天不認為有酒糟的氣味大好,有一點點,這個是沒辦法,同時喝著還不錯。
他轉半圈,看向對麵的店鋪:“煤塊堆在城外,咱在城外有倉庫,太子殿下買的,兩個呢!
門口留個位置放煤,表示有煤來賣,咱們正好拿著做飯和取暖,彆人想買自然不會買幾斤。
咱們帶他們去外麵的倉庫拿貨,甚至他留下住址,我們送貨上門,包括米麵和油。
咱不是為了賺多少錢,店鋪給送貨,解決一些人的工錢,不然他們不找活兒乾,晚上給你寫下來,你給秦王朱樉,關於非農業人口失業率和就業率的問題。”
“就是乾活的人多了,賺錢的人也多了,然後他們會花錢。”裡長居然能聽明白一些。
“僅僅是一部分,其實,嗯!”朱聞天突然閉上最,門口出現一群人,有人手裡拎著棒子。
朱聞天拉著裡長往後跑,後麵有房子,他從房子那裡把門閂拿出來,一手一個。
門閂不長,卻好用,轉向靈活,門閂在手,朱聞天底氣就足了。
“呦!還知道跑呢?”一群人從前麵進來,當頭的左邊有個大痦子,痦子上麵長了根毛。
“你們是什麼人?”裡長抱起個長條凳子,一排能坐好幾個人的那種。
朱聞天一看,把門閂合攏在一起,另一手接過凳子,門閂交給裡長,凳子也好用,比對方的棒子長。
“我一點黑放出來的話,不讓彆人買他家的鋪子,怎麼就有人不信邪?哎呀!有錢是吧?錢能換來命嗎?
彆說我沒給你機會,這鋪子轉給我,二百貫,莫嫌我一點黑給得多,我向來大方。”
對方歪個嘴說話,讓那個痦子愈發顯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