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確實是好煤,含硫少,又水洗了,選出來的都是塊煤。
人多,心又齊,乾活效率高,硬是又開出來一百畝地,把大棚蓋上了。
讓同樣站在城牆上被冷風吹的朱聞天想到了曾經的某個時代,那時百姓也是如此。
這二百零二畝的大棚不會拆,夏天可以拿來育種,冬天種菜。
最開始的兩畝大棚中的青菜已經能吃了,這個青菜是統稱,不是單指某一種。
後來的一百畝地裡的葉子菜也快到收獲的時刻,至於後麵種的,需要過完春節才行,正月初十前。
牧民們一家家喜氣洋洋的,有鐵爐子嘍!鐵鍋、菜刀、鐵勺子……
哎呀!原來可以有如此多的鐵製家什,不敢想呢!
牧民們按照以前的鐵器價格來計算,一口鐵鍋可了不得,何況給的不是一口,大小一套三口。
一個大的燉菜用,一個小的是炒鍋,還有一個也不大,平底的煎鍋。
菜刀送一組,連剪子和逢衣針都有,加上兩個銅頂針。
這些東西,牧民覺得十年賺不回來,換成平時,他們不會要如此珍貴的禮物,還不起。
正如他們不會去管其他的牧民借鹽一樣,鹽就是生命,管彆人借鹽,說明自己到了承受不住的時候了。
彆人不借,是仇啊!容易殺人搶的。
彆人若是借,拿什麼來還?或許彆人也沒有多少鹽了。
所以借鹽的時候,會側麵提一句,對方能聽懂,若對方願意借,就會把鹽混合在馬糞或者牛糞、羊糞中,用個東西遞過來。
意思是沒借你鹽,你也彆宣傳,萬一彆人都來借鹽怎麼辦?同時也不要求你還。
涉及到生存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寶貴的。
但牧民偏偏要了這些東西,包括之前的鹽和吃的藥。
他們不是跟個人借,要表忠心,大明皇帝和太子的恩德,以後就是大明人,北元再打回來時,得一起打北元。
北元若是贏了,自己的東西就沒了,北元的皇帝和太子可沒給過。
拿到了東西的牧民開心,正好休息的人唱歌跳舞,也不怕冷。
尤其是馬頭琴的聲音,聽著像講故事一樣,用的是絲線的弦和馬尾的弓。
音樂這個東西不分樂器,心情好的時候,什麼樂器都能表達出來。
馬頭琴居然拉出來了非常歡快的節奏,大家聽了跟著開心。
朱樉享受一會兒,扭頭看裡長:“裡長,你會嗎?”
裡長:“不曾學,咱有會的,賜宴時候的隊伍。”
裡長提醒,你們府裡那麼多好手,你問我,我上哪去學啊?
“果然人力有窮時啊!不對!你們村有八音盒,能造出來八音盒,豈會不曉得這些個樂器?”
朱樉剛遺憾,突然反應過來,那個八音盒可好聽了,是一種樂器,能製造一種新樂器的人,他難道不會其他樂器?
裡長同樣一愣,隨即笑了:“對對對,以後找機會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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