粳米好吃,關鍵這個作物是東北主要產物,而現在的女真人不怎麼種啊!
粳稻一年一熟,最適合東北,當然東北也能種小麥,像產煤的撫順,高粱、糜子、小麥、粳稻、小米等等全能種。
關鍵你種啊!女真人在這方麵不行,放著最有名的大米產區,非要狩獵。
朱聞天最有發言權,八九十年代的東北大米好吃到什麼程度?就跟山東那時的饅頭一樣。
不需要吃菜,隻是吃米飯和饅頭就覺得香,能當零嘴兒。
後來品種變了,追求產量,然後還忽悠人說東北粳米。
於是東北大米越吃越難吃,再也找不到兒時的口感和味道了。
哪怕是東北人吃著都茫然了,蒸出來的米飯咋黏糊糊的?東北大米蒸出來不應該是一個粒是一個粒分明的那種嗎?
現在女真人守著好地方,整天捕獵,對,這邊的獵物多,憑女真人捕不完的。
女真人不知道曆史,也不需要理會,反正吃得香,二斤凍野豬肉就能換一頓這麼豐盛的飯。
“劉朝官啊!我有個事情想說。”兀爾朵吃飯的時候坐到今天收貨的文吏身邊。
“我不是朝官,好吧!什麼事兒?”姓劉的文吏不想繼續澄清,累!心累!
“我那邊的一個小海子裡有條吃人的魚,黑魚精,看到人說它身長十丈,一張口就能吃掉一頭牛。
秋天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不知道長多大,反正一群野鴨子眨眼間就沒了。
我們都不敢去那裡下水,怕被吃,魚大了咬人,有的魚吃肉,咬住你個胳膊你還能上來?”
兀爾朵覺得今天對方給得多了,便提供一個信息,他是沒辦法抓那條魚,相信大明朝廷想抓就能抓住。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都凍上了,我能鑿個冰窟窿跳下去抓?我自己去喂魚?”姓劉的文吏苦惱又糾結。
他想弄一條大魚獻上去,可是能力有限,能長那麼大黑魚的地方想掏乾水都不行。
“你們不是有轟隆轟隆的火藥麼,黑魚一般冬天都在底下睡覺,給它震醒,它就上來了。
你想啊!那麼大的黑魚,都成精了,你給捉到,然後獻給朝廷,朝廷不就把你給調回去了?
我知道你不願意在這邊當官,因為咱們給不了你什麼,所以……”
“所以你想差了,我是主動要求過來的,大明從來沒指望過你們給大明什麼,陛下隻想讓你們生活好起來。
我到此當官不為錢財,陛下信任我才派我過來,我以前不說,是不願意說,我父親乃兵部尚書諱仁。
陛下命我來時,與我所言:莫落乃父之威,兵部,國之存亡,邊關重中之重。
我回陛下:父在兵部,兒去陷陣。衝鋒之勢,有進無退;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我不願意在這?你要給我什麼?你能給我什麼?
哎!你說的黑魚我記下了,會趁著下次送回去冰的時候寫題本,看朝廷如何安排。
怎麼說你都是為我著想,我多送你幾個雞蛋,你那裡有人嗓子疼,用葷油煎了趁熱吞服,燙一燙就好了。”
姓劉的文吏激動了,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最後又冷靜過來,跟兀爾朵說簡單的治療嗓子疼的辦法。
其實就是用高溫來殺菌,有利有弊,主要是燙那個‘小舌頭’,就是扁桃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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