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憨笑地看向朱棡,很想罵娘,你說誰無知呢?
我之前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你沒去思考?你習慣成自然了是吧?
跑我麵前找優越感?你信不信我削你一頓,你爹都不敢吱聲!
如是想著,朱聞天回:“哎!飽,吃,睡,香,給,喝!”
朱聞天妥協了,你行,你厲害,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得保持人設。
串兒遞過去,朱聞天自己拿起個擼,再灌一大口啤酒,爽!
此地村子的百姓不考慮吃肉串,有魚已經非常滿足。
彆看旁邊有汾水的大河,加上其他的小河,百姓吃魚很少。
一個是沒有時間專門去抓魚,同時還不具備技術,拿麻繩梭漁網,有幾個非漁民會的?
釣魚更無須多言,哪有那個工夫,正常的活計乾不完,隻有等到了冬天才行。
都知道冬天河凍了冰,鑿個冰窟窿能夠弄到魚,真正操作的人少之又少。
包括上山下套子的,落雪之後,聰明的人會找到不是很粗的樹,在那個位置用荊條做圓的套。
有鐵絲就用鐵絲的,一邊綁在樹上,一邊彎成個圈,鵝蛋那麼大的圈就行。
多放幾個圈,在圈左右放穀子粒,野雞吃穀子,隻要腦袋進圈裡,第二天就能抓到了。
雞不會後退,腦袋進圈,越著急越往前使勁。
跟定雞一樣,把雞腦袋按下來,然後從雞眉心的位置,在地上畫一條顯眼的直線。
雞是鬥雞眼,同時又不會後退,雞看到的那條線,就認為是路,路太窄了,不能走,一走就或左或右‘掉下去’了,爪子抓不住,邁不出來,同時還不會退,隻好定在那裡。
看著挺簡單,真正農村的人又有幾個去下套的?
理論上,北方人夏天可以捕魚、放蝦籠,抓青蛙、罩麻雀,冬天穿網掛魚,山上套野雞。
實際上一個村子隻有幾戶人家會那樣,其他人最多是夏秋去采蘑菇。
還有冬天這裡需要燒木炭取暖,燜木炭的方法很簡單,挖個溝,木頭扔裡,燒,燒起來後,看著差不多了,蓋上土,就有木炭了。
一個村子有幾戶人家如此做的?大家都是慣性思維,不願意去改變。
“百姓自己不去考慮的,要通過組織行為來帶動,叫百姓看到利益,正如戰爭中的局部戰術應用勝利,會激勵士氣。
再過幾個月,蜜蜂又要分蜂了,秋季分蜂,準備好糖,咱這裡下霜早,必須提前安排。
等分好了,明年春天還能來一次,隻要喂得好,不要心疼這個喂的錢,回頭必然賺更多。”
裡長像教幼兒園小朋友似的,非常有耐心,正如當初憨憨教大家時一樣。
不同之處是憨憨說啥就是啥,誰敢反對?尤其是第一次操作正確後,村老試探一下憨憨,發現憨憨沒忘記曾經的事情,又可以繼續在祀堂和山神廟自由睡覺。
山神廟還好說,祀堂……
反正村民沒有特殊的情況不敢晚上住進去,人最怕問心,憨憨沒變,住祀堂點油燈,高興了就上三柱香。
裡長說著就想到這個情況,又補充:“順便加強政治教育,是咱大明皇帝好,太子好,懂沒?軍士必須起到帶頭作用,控製輿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