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鍵人物們喝冰鎮啤酒、吃鹵味兒,下午沒什麼事情,可以多喝一段時間。
朱聞天繼續烤串兒,隊伍帶了羊,殺兩隻夠這些人吃了。
其他的骨頭在大鍋裡煮羊湯,再殺三隻一起,晚上給村民喝羊湯,下藥。
朱棡無聊地聽完房山縣知縣房大山的工作彙報,看一眼四弟,指指桌子上的規劃圖:“鈴兒姐,要挖五個池塘?等秋天灌小溪的誰種蓮花?”
“那是一個大型固定窖,兩個青貯窖,再有兩個池塘,看不懂圖?
下山村位於房山縣到北平府城要經過的路上,往來除了馬車還有其他牲口拉的車。
讓下山村享受下過路經濟發展的好處,池塘可養魚,秋冬挖蓮藕,荷葉當傘,蓮子就不用說了。
咱給新開的地,不平均分配給村民,要由村子管理,采收的冬儲菜,得安排到專門的大菜窖裡。
要不再挖幾可凍冰用的小池子,冬天用井水凍冰,放到冰窖裡保存。
夏天取出來給路過的人吃,或者直接運到府城裡賣,先聯係好誰買多少,再運。喝酒!”
“看出來了。房裡長你喝酒啊!你和知縣都姓房啊!”
朱棡又看一眼圖,發現自己疏忽了,轉移下話題。
“回殿下問,是同一個曾祖父,未出五服,第四服。”裡長房大川回話。
“那你咋不配合他遷徙到那邊去?也不是很遠。”朱棡又問。
“殿下,遷不得,我等在此有房子有地,破家值萬貫,換個新的地方,房子誰蓋?地誰給?東西如何運過去?耽誤的工夫後,少種的莊稼誰賠?”
房裡長簡單地說一下難處,一般屬於什麼都沒有的才願意跟著遷徙,否則隻能被強迫。
“唉~~”朱棡歎口氣不說話了。
歌舞起,天熱也得跳,四個王府的宮女們其實很願意表演,下丘村總給新的曲子和詞。
同樣的曲牌填新詞,或者不同的曲子加不同的詞,等回應天府後能賣錢。
外麵有青樓,求新詞很難,有填詞本事的人,必須伺候好了,人家才給寫,可不是一般的伺候一次。
尋常的青樓女子是拿不到的,除非正好被某個人給看上。
下丘村不是,感覺填詞特彆容易,鈴兒自從那天的一曲笑紅塵後,幾乎每天都有新的。
那邊感覺壓力小了的房裡長問身邊桌子上的房知縣:“老七,下丘村的朱裡長是……咱是問,下丘村比咱下山村小是吧?
一個是山,一個是丘,丘是小山包,山大,他們有人嫁到宮裡了?
要麼,哪個殿下提前找了他們的女子,恩寵?”
裡長房大川不知道下丘村,沒有網絡宣傳,報紙也見不到,南京說書的不可能跑到這裡,那會餓死的。
下山村小,軍士人手不足,不給安排。
有商人路過,不停留,隻有貨郎才願意挑擔子到此。
房知縣無奈地搖頭:“四哥,你叫大川,咱叫大山,山比丘大,川比山大,你的官就比咱大?”
“說那些作甚?咱問你下丘村是哪個女子被相中了?咱村行不?”房裡長瞪眼睛。
“嗬嗬嗬嗬……下丘村不是靠女人,是靠高人,咱村沒有。”
房知縣苦笑幾聲,無奈搖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