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你聽我說,我剛剛說謊了,我其實最願意折磨人,尤其是自己人。
我剛才讓他們先放下武器是把我的人受傷,一旦等他們信了我的話,我讓人把他們綁起來。
然後我就當著他們男人的麵玩他們的女人,讓他們為放下武器後悔。
再接著把老的一點點敲斷骨頭,孩子身上用刀給留下奴隸的印記,女娃娃都不放過。
我和你們是一樣的,你放心,隻要讓我跟著下丘村,我還能做得更狠。”
頭頭立即糾正自己之前的話,還向旁邊自己的手下看看,離他近的手下紛紛點頭。
“很好!伱做得對,就喜歡你這種明事理的人。彆急,先給那個挨槍的治傷。”
鈴兒豎大拇指,厲害了哦!
挨了一槍的人在那不停地哼哼,他也想忍住,但太疼了。
他怕死,像受這種傷他明白,活不下去的。
挨一拳頭都疼呢!何況子彈卡在骨頭裡,他已失去活下去的盼頭。
同時他還不想死,想掙紮一番,現在被拖過來,甚至不敢反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周圍的人。
“這玩意兒用上麻藥不?不上的話,他能疼死?”
老五朱橚又湊上前,他比較喜歡研究醫藥,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看彆人到村子外麵拔牙。
隻要一拔牙,保證上麻藥,吸入式麻醉,自己人有時候需要靜脈注射麻醉,那個要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