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以後咱們會在一起城市上大學了,請多指教了,老同學!”自家母親剛好和夏媽媽當年是同學的魏文彬伸出手,說道。
楚天連忙把手伸過去,生生讓一個握手的動作變成了疊手加油的動作,“還有我還有我,我也去!”
“如果分數夠的話,我就去京市的外國語學院!”劉菲菲立刻跟上。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少的了她呢,更何況語言類大學一直以來都是她的目標,現在既然知道夏小樂想要去的城市,能去一個大學最好,不能去一所大學,就學楚天的樣子,去一所大學就更好了。
“嘿嘿,那豈不是就剩趙冬冬一個人和咱們不是一個城市了?”楚天突然笑的特彆賤的看向趙冬冬。
趙冬冬翻了個白眼沒理他,而是轉向夏小樂,“小樂,就你目前的成績,去排名前三的大學都沒問題,京師大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沒什麼可惜的,我媽當年不也是省狀元嘛,都一樣。”夏小樂無所謂的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
“我不同意分手,你休想擺脫我!”
突然,激動的女聲突然響了起來,聲音不僅大還非常刺耳,直接打斷了趙冬冬原本要說的話。
趙冬冬皺了下眉,正想繼續說的時候,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伴隨著水往下灑的嘩啦聲同時響起。
想到之前進入這家休閒吧時看到的那個漂亮的水族箱,趙冬冬表情一變,連忙站起來往包廂外麵跑去。
看到趙冬冬的動作,夏小樂幾人毫不猶豫的起身跟了上去。
夏小樂是坐在最裡麵的,所以也是最後一個跑出來的,等到她跑到外麵時,趙冬冬已經顧不上地上的玻璃碎片,小心翼翼的從地上將觀賞魚捧起來,放到楚天端著的一個盆裡,而魏文彬則按照趙冬冬的指揮,小心翼翼的將上麵已經破碎的水族缸,裡麵剩下的專門用來養觀賞魚的水舀到盆裡。
至於劉菲菲,則和一位店員幫忙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在幾人的不遠處,有一個女孩無措的看著眾人忙活的樣子,而等到夏小樂出來後,她竟然轉身走了。
而一個男生則麵色難看的看著女生離開的方向,遲疑了一下,還是低頭幫忙收拾了起來。
夏小樂正要走過去幫忙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一抹橘色,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條六厘米左右的小魚,這條小魚身體是橘色帶有紫色的,腹部的位置有電光藍色,乍一看還挺好看的。
不過它不知道為什麼,掉的位置有點遠,都跑到包廂門口這邊了,可能是摔暈了或者是缺水,此時它的狀態看起來並不好,魚嘴開開合合的,像是在求助一樣。
這麼小的魚,應該不會咬人吧?
夏小樂在心底猶豫了一秒鐘,想到每次趙冬冬提起海洋生物時雙目放光的樣子,最後還是蹲了下來,將花盆挪了一下位置,這才學著趙冬冬的動作,雙手捧起這條小魚。
“冬冬,這裡還有一條魚。”雖然會做飯,但從來沒做過魚這種需要一定技術含量菜品的夏小樂,被手上這條魚的觸感弄的有些不舒服,所以連忙求助的喊道。
正在低頭尋找各個角落有沒有落下的觀賞魚的趙冬冬,想到夏小樂的坑爹體質連忙起身,快步走過去,“小樂你怎麼不喊我?你手沒事吧?沒被咬吧?”
趙冬冬的聲音剛落,夏小樂就感覺自己右手虎口的位置一麻,得,到底沒躲過去。
“沒事,彆咬到你,我直接放盆裡吧。”這就像是那個正在等另一隻靴子落下來的人一樣,被咬後的夏小樂反而淡定了起來,躲過趙冬冬伸過來的手,往楚天的位置走去。
趙冬冬並不知道夏小樂已經被咬了,所以在看清楚那條觀賞魚後,鬆了一口氣,“這是堊鮨(eyi)魚,雖然是肉食動物,但性格比較溫和,輕易不會咬人的。”
已經被咬的夏小樂飛快的將堊鮨魚放進楚天手上拿著的盆裡,這才轉身,“那它有什麼特彆的麼?”至少讓她對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被咬後變化有個心理準備。
“堊鮨魚有一個特彆有意思的特性,它一天之內可以變換性彆高達二十次,幾乎可以說是雌雄性彆切換自如,它的雌雄同體可以算上是世界奇葩界的翹楚了。”說起自己喜歡的海洋生物,趙冬冬的雙眼亮晶晶的。
與之相比,夏小樂的臉色可就不太好看了,隨著趙冬冬的話,夏小樂下意識的舉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雖然最後那裡沒有什麼變化,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總感覺自己身上在發生著某種變化。
未免自己當著眾人的麵‘變身’,夏小樂顧不上會不會掃興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哎呀,我突然想起來劉奶奶說晚上找我有事,我先不和你們聊了,先撤了,有事微信聯係!”
說完,夏小樂根本不給大家說話的機會,就往外麵衝去。
“小樂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蹲在地上撿玻璃碎片的劉菲菲連忙喊道。
“不用,你好好和冬冬他們玩一會劇本殺。”夏小樂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隨後才是店門關上的聲音。
“什麼事,這麼急?不能先打個電話麼?”楚天納悶的問道。
“應該有急事吧?平時劉奶奶很照顧小樂的。”因為掉在地上的觀賞魚已經全部撿了起來,店員開始拿著工具清掃,所以夏小樂乾脆站到一旁。
這個時候,店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原來是有事出去的店長接到店員的電話後趕回來了,看到觀賞魚已經被救到了合適的水裡這才鬆了一口氣,連連對趙冬冬幾人道謝,熱情的邀請幾人多玩一會,並表示今天他們的消費免單。
而那位前女友激動的將魚缸打碎的男生也站了出來,表示相關賠償他會出的。
當然,這些已經和夏小樂無關了,此時的她是真的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生某種變化,來不及回家的她隻能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躲起來,等待那種變化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