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回了一趟娘家,就帶回來兩個美妾,主動替二叔父納了妾室。後來生了三哥,她才消停了幾年。”
顧玖了然,“難怪呢!我就說我們顧家女兒都是性格要強的人,不肯輕易受委屈。為何到琪姐姐這裡,卻如此軟弱。原來是有二堂伯母教導的功勞。
琪姐姐是侯府二房嫡出,家世顯赫,嫁妝豐厚,嫁到婆家底氣十足。想不通她為何將自己委屈成這個樣子。真沒意思。”
以至於,顧玖都不樂意同顧琪玩耍。三觀不同,說不到一處啊。
相約出門和姐妹們遊玩,還帶著一對妾室庶子庶女,毛病啊!
顧玖打定主意,除了必要的宴請,以後她都懶得赴顧琪的宴請,免得影響胃口。
顧玫輕輕一歎,“在娘家的時候,琪妹妹隻在我們麵前嘴巴厲害,真見了真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色厲內荏,外強中乾!”顧玖一針見血。
顧玫笑了笑,“不說她了。大殿下如今還關在宗正寺,你就不擔心嗎?”
顧玖笑了起來,“他又不是第一回關宗正寺,早就是那邊的常客,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倒是心寬。”
“現在這局麵,我不心寬也不行啊。他人不在,我帶著兩個孩子,總不能每日愁眉苦臉,叫兩個孩子跟著擔驚受怕。”
顧玫朝禦哥兒衡哥兒兩兄弟看去。
“禦哥兒真是個好哥哥。不像我家那個,就跟個野人似得,一出門就瘋跑。哪裡知道照顧弟弟。”
顧玖笑了笑,“禦哥兒性子內斂,所以顯得安靜。你家那小子,是個外向的性格,你看,這才多久,就和彆的孩子打成了一片。”
顧玫哈哈一笑,“臭小子,又弄臟了一身衣服。今兒出門,我給他準備了十套換洗的衣衫,讓他隨便折騰。”
“難得出門放鬆,是該如此!”
顧珊帶著孩子過來,“二姐姐,玫姐姐,你們怎麼不去玩。”
顧玫誇張地說道:“老了,玩不動了。”
說完,她自個先笑了起來。
顧珊坐下來,“我和你們說個笑話,大姐姐家的虎哥兒,竟然有人要給孩子說親。虎哥兒才多大點,就有人惦記上了。”
顧玖吃了一驚,“大姐姐沒答應吧。”
顧珊連連擺手,“這種事情哪能輕易答應。結親的小姑娘,還是個黃毛丫頭,哪裡看得出好歹。自然是婉拒,推說孩子太小,不宜過早結親。”
顧玖點點頭,“大姐姐做得對,的確不該過早定下孩子的終身大事。”
她想著,禦哥兒不到十八歲,她都懶得過問孩子的感情生活。不到二十歲,彆談什麼婚姻大事。
顧珊伸了個懶腰,“我家閨女及笄之前,都不會給她定親。”
顧玫掩唇一笑,“孩子那麼小,珊妹妹就開始考慮十幾年後的事情,是不是太著急點。”
顧珊說道:“玫姐姐有所不知,我就是吃了不被母親重視的虧,所以希望自己的閨女能自小得到重視。玫姐姐不知道吧,我已經開始給閨女攢嫁妝。等到她及笄的時候,定能攢下一筆豐厚的嫁妝。”
“珊妹妹是個好母親。”顧玫肯定地說道。
顧珊笑了笑,說道:“我隻是不想自己吃過的苦,再讓孩子吃一遍。我生養了她,就儘我所能,給她最好的。也會儘量一碗水端平。”
顧玖含笑看著顧珊。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顧珊是個很有想法的人。
後來被顧玥放火殺人的舉動刺激,性子左了些,說話難免有點陰陽怪氣。
不過如今有了孩子,做了母親,顧玖感覺顧珊又回到最初那個模樣,恬淡,寧靜,想事情想得深遠。
這樣的顧珊顯得很可愛。
“和珊妹妹一比,我簡直一點都不稱職。我都沒想到要從現在開始替閨女攢嫁妝。我一直想著,等到閨女十歲的時候,再開始替她攢嫁妝,是不是太遲了些。”顧玫有點慌。
本來很有成算,結果和顧珊一比,她就慌了。總有種耽誤了閨女的感覺。
顧珊忙安撫道:“玫姐姐不必著急。像是布匹,首飾,等孩子定了婚事後再準備也不遲。這些都講究樣式新穎。
另外,木材有必要提早準備。這年頭想收集上好的木材可不容易,不早做打算,臨時找上好的木材做家具,怕是來不及。
還有珠寶玉石,也得趁早收集,也是怕事到臨頭來不及。總而言之,平日裡遇到好物件,都替孩子攢下來。攢個十年八年,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顧玫深以為然,“珊妹妹說的對,木材和珠寶的確該早點攢起來,不能臨時抱佛腳。”
顧玖聞言,笑了起來,“你們想攢木材,找我啊。我認識個人,專做木材生意,而且生意做得極大。你們想要什麼木材,同他說一聲,他肯定有辦法替你們弄來。”
“真的嗎?那太好了。二姐姐,等回去後,你就把那人介紹給我可好?”
“四妹妹放心,明兒我就派人到你府上,將那人介紹給你。”
“小玖妹妹可彆忘了我。”
“都不會忘!哪個姐妹需要木材,都可以找我,我負責替你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