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重重點頭。
劉詔突然笑了起來,“放心,本公子瘸不了。今兒就這樣吧,你先下去休整。記住,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可是……”
劉詔眼神瞬間一冷,餘下的話,趙三再也說不出口。
趙三無奈,躬身行禮,“屬下告退。”
劉詔重新拿起書本,就著燭火,一頁頁翻閱。
……
百裡之外的軍營。
魯侯裴仁身處中軍大營,手裡正把玩著一把絕世名劍。
軍師竇先生隨侍左右。
竇先生說道:“侯爺,公子詔依舊逗留在天門寺。”
魯侯裴仁手上一頓,冷哼了一聲,“本侯不是讓你派人偷襲他,令他知難而退,他怎麼還在天門寺?”
竇先生說道:“公子詔的確受了傷,目前正在天門寺養傷。不過看他的態度,他是打定主意,非要見侯爺一麵,才肯回京。”
魯侯裴仁皺眉,“本侯如何能見他。他堂堂皇孫,私自離京。本侯若是見他,屆時黃泥巴掉褲襠,不是shi也是shi。不見!”
竇先生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聽說公子詔受傷後,一直沒有請醫問藥,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就算侯爺不見他,隻怕也會牽連到侯爺身上。他畢竟是侯爺的親外甥。”
魯侯裴仁一屁股坐下來,麵色惱怒。
竇先生又說道,“另外趙王的人,也到了晉州。今日托人送上厚禮,侯爺要不要過目?”
魯侯裴仁冷冷一笑,“一個二個都在瞎折騰。本侯聽說,東宮屬官謝茂的親弟弟也在晉州?”
“正是!謝茂的親妹子,嫁給了晉州刺史顧大人為妾,後來原配過世,謝氏被扶正。”
魯侯裴仁嘲諷一笑,“敢情所有人都盯上了本侯。”
竇先生說道:“那是因為所有人都以為侯爺最重利,可以用錢收買。而且侯爺手握重兵,京城的皇子們,很難不動心。”
“哈哈……”
魯侯裴仁大笑出聲,“人都到齊了,乾脆一起見算了。去,將趙王送的禮物抬上來,本侯倒是要看看,趙王究竟有多大手筆。”
竇先生拍了兩巴掌,很快,門外親兵抬著一個木箱走進來。
箱子很重,兩個親兵抬得有些吃力。
將箱子放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親兵們放下箱子後,自覺地退出營帳。
竇先生上前,打開箱子。
瞬間,營帳內光芒四射。
各種珠寶首飾,外加半箱黃金。
粗略估算,足有十萬兩之巨。
魯侯裴仁冷哼一聲,“趙王不愧是陛下最寵愛的兒子,真是好大的手筆。”
竇先生問道:“侯爺打算如何處置這一箱珠寶?”
魯侯裴仁笑道:“照例,計入賬本,就寫趙王捐助軍資若乾。”
“屬下遵命。公子詔那裡?”
魯侯裴仁哼了一聲,“給他送個大夫過去,令他好生養傷。告訴他,傷養好後,趕緊滾回京城。西北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侯爺不見他?”
魯侯裴仁隨口說道:“該見他的時候,本侯自會見他。”
竇先生躬身領命,走到營帳門口,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啟稟侯爺,據護衛說,今兒大小姐去了天門寺。”
魯侯裴仁頓時皺起眉頭,“死丫頭,還不死心。人回來了嗎?”
“已經回來了。”
“讓她來見我。算了,還是我去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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