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和王悅是男女朋友關係。”
江韻白一怔似乎真的不知道。
陳霄博收起錄音筆就離開了。
江韻白一個人坐了一會忽然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
“原來是這個意思。”
當時王悅和他爸爸來醫院捐獻醫療物資的時候,王悅無意間和江韻白對上了。
王悅趁著沒人就把江韻白拉到了一個監控死角。
“小白鼠原來你躲在這裡。”
“王悅?”
隨後王悅看了江韻白的胸牌一眼。
“江韻白?原來你叫江韻白?”
江韻白當時隻覺得哭笑不得。
好歹他們也同窗兩年結果卻連名字都記不清。
不過說來也是。
王悅估計隻記得自己的綽號了。
江韻白扭頭就想走。
但是卻被王悅一把鉗住然後毫無預兆的甩了一耳光。
“小白鼠我告訴你,和我搶男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你......”
啪——
王悅的頭偏向一旁臉上浮起了紅印。
“江韻白!”
王悅的手高高舉起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就被江韻白眼疾手快的直接攔下。
江韻白直接將王悅的右手反折笑著挑眉。
“王悅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江韻白將王悅那隻手掌反折對著她自己展示。
“如果你以後還這麼囂張我不介意再在你身體的其他部位來一刀。”
王悅雖然仍用那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江韻白。
但卻不敢有其他過激的行為。
王悅的右手手掌上有一條斜著的長長細細的疤痕。
很明顯是用利器劃傷的舊疤。
“看樣子是想起來了,好好記住當時的感覺。”
公安局——
一張白色寫字板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還貼著各種照片。
陳霄博坐在寫字板前將那張給江韻白看過的照片貼在了王悅的照片旁。
陳霄博回憶起當天案發現場的場景。
隻一眼陳霄博幾乎就斷定了這一定是第一案發現場。
因為現場有大量噴濺樣血跡。
但是卻完全沒有任何拖拽痕跡。
死者身著睡衣躺在被血液浸濕的床上。
手和腳都被凶手用外科結綁住了。
現場法醫給出的結論死者至少死了三到四天因為屍僵已經完全消失了。
並且下腹部已經出現了腐敗的跡象。
“死者有沒有遭受過性侵?”
法醫搖搖頭,“沒有,但她有過性生活經曆,其他的還要等待進一步屍檢確認。”
陳霄博頷首,“報告麻煩儘快。”
法醫鄒宇笑著拍了拍陳霄博的肩膀。
“陳隊長的報告我什麼時候晚過。”
“辛苦了。”
——
想到這陳霄博扭頭衝著在一旁乾活的小徐道,“屍檢報告出來了嗎?”
小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