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緊不慢地夾著打包回來的青椒炒肉。
“我在王悅的手腳處都發現了掙紮留下的淤青說明王悅是在生前被人捆住的手腳,再不濟也是在還活著的情況下。”
鄒宇不慌不忙地說一句話夾一筷子青椒炒肉。
“而且我在王悅身上也並沒有發現抵抗傷等其他傷口,就連針孔都沒有,我還化驗了她的血液也沒有發現可疑藥物殘留,這就說明王悅是在清醒狀態下遇害的,那個凶手在體力方麵對王悅是有壓倒性優勢的,很有可能是男性。”
“還是強壯的男性。”
鄒宇讚賞地向宋明投去目光。
然後就迅速低頭扒飯。
“陳隊那麼說監控裡的那兩名黑衣人的嫌疑就很大。”
陳霄博沒有接茬反而是繼續將青椒炒肉推到鄒宇麵前。
“那王悅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疑點?”
“這個嘛確實還有一個。”
鄒宇咽下嘴裡的飯嘶了一口氣。
“小徐去給鄒法醫倒碗湯喝。”
不過須臾鄒宇接過小徐手裡的湯一飲而儘。
“這辣椒還有點辣哈。”
鄒宇抹了把嘴接著說道。
“王悅腹部中了三刀雖然不淺,但是都沒有傷及要害,唯有左腿股動脈被割破。”
“你的意思是凶手其實隻要一刀割破凶手的股動脈就好完全沒有必要在腹部紮三刀。”
“凶手很有可能有醫學背景或者是從事相關行業的人,腹部的三刀隻是為了掩人耳目隨便捅的。”
宋明搖搖頭。
“我覺得過於牽強,我們之前就說過凶手之所以要殺王悅肯定就是對她有所不滿,那三刀也許就是凶手為了泄憤不想讓王悅死得太舒服呢。”
推理到此為止又陷入了死循環。
鄒宇則心無旁騖地扒拉著早已見底的青椒炒肉。
——
江韻白打開軟件掃碼進入地鐵口。
顧宴學著樣子緊隨其後。
“嗯,我看看地圖...你等會就在水榭弄這站下車然後轉乘5號線在.......”
顧宴伸手摸了摸江韻白的頭。
“知道了。”
江韻白拍掉顧宴的手。
自己這不是擔心他坐錯車嘛。
上了地鐵因為已經有點晚了所以車上的人不是特彆多。
“小白,之前的事對不起。”
江韻白看著身邊的男人問了一個毫不相乾的問題。
“你為什麼會叫我小白。”
顧宴想也沒想就說道。
“就是覺得很親切順口就喊了。”
江韻白攤開右手。
看著中指和小指上細細的疤痕。
但是轉眼間江韻白就發現原本還在和自己說話的男人已經昏昏欲睡了。
江韻白看著顧宴前後左右隨著車廂不斷搖晃著的身體。
“顧宴我該拿你怎麼辦。”
江韻白伸手將顧宴的頭攏在自己肩上。
然後直到顧宴到站江韻白才叫醒了他。
之後怕他又睡過頭江韻白乾脆就陪著他坐地鐵。
到站口了自己才往回坐。
“不好意思還要你這麼擔心我護送我回家。”
江韻白和顧宴相視一笑。
目送顧宴出站。
江韻白臉上的笑意早已消失。
等到江韻白回到家江母照例還是在客廳等著。
“小白今天你是不是和小顧出去玩了?”
江韻白看見被放在茶幾上的那一大袋購物袋就知道是誰出賣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