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背後有人撐腰,杜家父子才真叫無法無天。
以欺騙的方式,騙走了三輛農用三輪車。
杜向陽仗著人多勢眾,行凶打傷田文亮。
“領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來縣機械廠工作,已經快有一年的時間了,您可能聽到半句,老百姓對我的流言蜚語?”
“為什麼杜向陽被老百姓們厭惡,還不是因為作惡多端。”
“縣化肥廠是國有企業,不但被杜向陽弄得烏煙瘴氣,而且都快成他的私人王國了,驅使工人毆打工人,這特麼叫什麼事情!”
林凱峰氣衝衝的說道:“杜向陽敢當眾奪槍指著我,證明他不是第一次乾這種威脅他人的事情。”
“如果領導不能給我個公道,以後的工作,我也就沒法乾下去。”
“彆說是為咱們當地創彙,能不能挺直腰杆在公司做人,都要畫一個問號。”
方百年掏出香煙點燃,抽了幾口說道:“你不要有情緒,問題一定會調查的水落石出。”
“如果真跟你沒有責任,誰都冤枉不了你。”
“領導,話不能這麼說,你不是沒有看到,孫金濤上躥下跳的樣子,明擺著的事情,到了他嘴裡,馬上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林凱峰委屈道:“如果職工過來幫我,局麵將會徹底地不可控,我忍著委屈命令職工們都不許動,孫金濤作為第三者,難道不應該做些什麼嗎?”
“孫金濤也是國有廠的廠長,也是受組織培養多年的乾部,化肥廠在他手裡,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沒有經營能力也就罷了,最基本的是非觀念都沒有,這樣的人,怎麼能夠管理好現化肥廠?”
“您身上的擔子已經夠重了,如果其他國有廠的負責人,都和孫金濤一樣當甩手掌櫃,大批國有工廠和企業,很快就會變成市裡的負擔。”
“前段時間,我還在想是不是幫一幫,同在縣裡的兄弟單位,讓他們和機械公司一樣扭虧為盈,自給自足。”
“現在看來,簡直是好心喂了狗。”
“你有辦法幫化肥廠扭虧為盈?”
方博年忙問道。
林凱峰像是故意鬨情緒一樣,嘟嘟囔囔的說道:“有沒有辦法,現在重要嗎。”
“重要!”
方博年一字一句地說道:“林凱峰你記住,不管受了什麼委屈,你都是一名乾部,必須有大局觀。”
“我現在重新問你一遍,你真有辦法幫化肥廠扭虧為盈,讓他們自給自足?”
“有。”
林凱峰想都不想地說道。
“將你的想法整理成文,儘快交給我,這幾天你和孫金濤一樣,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廠裡,事情上麵會處理的。”
“接到上麵的電話,馬上趕到市裡開會。”
說完,方博年快步離開會議室。
情況調查得差不多,方博年需要回去和陳領導通通氣。
將來龍去脈彙報給陳領導。
避免陳領導受他人影響,對林凱峰產生誤會。
“牛叔,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方博年前腳剛走,林凱峰一陣風似的回到辦公室。
拿起桌上的電話呼叫牛永貴。
計劃到收尾階段,距離最後成功隻差一步。
接下來,林凱峰會給杜家雷霆一擊。
不但要讓杜向陽一無所有,更要他身後的杜保國進去養老。
鬥爭,從來都是殘酷的。
林凱峰和杜家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不將事情做絕,一旦杜家喘過這口氣。
進去的很可能是林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