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貴!”
鄧春光吆喝了一句。
一旁,那青年聞聲收起眼中的不滿,抬頭看了過來。
“你去村口偷摸瞄一瞄,不出意外那兩個小子肯定沒走!”鄧春光快速吩咐道,言語中滿是自信。
聽著又是跑腿的活,玉貴攥了攥拳頭,暗暗看了眼鄧春光,而後又想到了離去的陸豐,點了點頭。
“好。”
另外一邊。
“回去了?”
王彪詢問的看向陸豐。
陸豐回頭看了眼村子,嘴角掛著一抹嘲諷。
“張嘴就是一百個,看來這老家夥是篤定了我非要那東西不成?”
按照玉筆的神秘,自己透視都沒看出來曆。
一百個,陸豐絕對舍得給。
但凡有什麼明顯的線索。
甚至哪怕千萬,他都可以給,賭的就是一波玉筆的真實來曆。
可如今僅僅是開始。
鄧春光僅靠著天寶拍賣行聽來的那點消息,就敢對自己獅子大開口。
“瘋子,那東西你現在還真的一點來曆都沒弄明白?”
王彪看著陸豐明顯糾結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不然就順從那老東西一下,先套套話,起碼知道具體的來曆啊。”
陸豐聽到這話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那老家夥應該壓根不知道有關玉筆的事,像鄧家大院這種,往前推三代,就是個土地主,而像玉筆這種物件,得往上推四代,那至少也是民國之前的事情。”
“而且他要是知道,剛才就不會直接找我要價了,畢竟銅包金的物件,拍賣行的人可最感興趣了。”
王彪聽到這話徹底明白了過來,也不廢話,轉身就上了車。
而就在陸豐上車時。
“喂,兩位兄弟。”
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
陸豐從後視鏡往後一撇,看見的正是那個青年。
“來叫我們回去的?”王彪小聲嘀咕道。
陸豐微微搖頭,表示不清楚,先等等看。
而那青年一路跑到車前,擦了擦臉上的汗,開口道。
“兩位,我知道我老丈人說的東西是什麼,一塊硯台,綠色的,背後寫著幾個大字,二十多年前分家的時候他拿走的。”
陸豐聽著青年的話立刻來了興趣,臉上倒是不動神色。
“硯台?你丈人剛才不拿出來,就叫你來傳個話?”
而青年麵對陸豐的詢問,倒是沉默了下去。
足足過了好幾個呼吸,他回頭看了眼身後。
“兄弟,那硯台,我要是拿出來給你,你給多少錢?”
陸豐聞言下意識和王彪對視了一眼,二人神色都有些怪異。
“你拿出來?”
王彪側頭笑吟吟的看著青年。
“你們這是玩什麼名堂,拿出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偷出來給我們?”
青年聞聲倒沒有絲毫反駁,衝著王彪和陸豐點了點頭。
“那老東西就偏心他兒子,我這個上門女婿過得還不如一條狗,你們就說要不要那個,要我就去偷出來,到時候錢給我就行。”
陸豐聽得忍不住眉頭直跳,王彪更是嗤笑了一聲。
“那老東西可是個潑皮,你不怕他弄死你?”
青年臉一黑,咬牙咒罵道。
“拿到錢老子就跑路,管他什麼潑皮不潑皮的。”